“說罷,你是怎麼了?”琉璃還未說話先嘔出一口鮮血,珩止剛想那帕子拭一拭琉璃卻是一陣咳嗽,剛剛停下來才扯一絲笑“就這樣了,你看呢?”珩止一手攔腰抱起琉璃快步進了蓮洞中運功壓製,琉璃鳳眼微眯,身子一歪躺在了軟毯上“我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要走火入魔了吧。”
珩止輕笑,和琉璃一同躺在軟毯上“起碼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我該不該恭賀一句還好琀璣沒把你要了,要不你能撐到現在才鬼了,也虧你撐得住。”
“倒也沒什麼,魘兒還在,明兒還在,我哪能隨隨便便的到下了呢?”琉璃靠在珩止的懷裏“我有那麼沒分寸麼?你這般信不過我。”
“你說的是啊,說說非明吧,這個侄兒該是紫嵐郡主的兒子吧,跟你長得是有幾分相似。”珩止說著用靈氣為琉璃打通經脈。一股溫暖的氣流注入琉璃的身中,“是啊,我雖從未見過紫嵐郡主真容,但也曾聽娘親提到過,他是玉家唯一的嫡子,這是他應得的。”
春日暖陽總會讓人心生暖意,但琉璃此時四肢無力之時也就隻有珩止的聲音媲美春日陽光取暖。“話說你還有個侄子,叫銘澈的那個。他,原為鬼族太子,就在你出來的一個月功夫,他就鬥下去了老魔尊,你也知道魔族一向是以實力取其位,所以你侄兒銘澈如今已是新魔君,是不是很長臉?”琉璃搖搖頭“早知道事情會成這樣,我就不該放他回了鬼族,他原是個愛玩的孩兒,今年他才多大卻坐上那個位子。不過你為何從未有過走火入魔的趨勢?你該是比琀璣年長些吧,嗯?”
一雙如暖玉一般的手指輕輕順著琉璃的肩背,“我父君一早便知道我身有返祖之力,所以一直小心教導我,再得,我一直與世無爭,也沒必要有太大的力量。你說我要是不好好練功,你又怎麼辦?”琉璃抓住珩止的手指“你別輸了,你當我不知道麼?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了,我知道你有其他辦法,無礙的。”
“你曾經被我父君調養千年,所以底子還算不錯,不過你情況特殊極了,你一女子之身承受返祖之力已是不易,又被封住了那麼久,倒是不如去地獄呆呆。”琉璃心裏清楚即使珩止說的雲淡風輕,實際上調理艱難險阻心裏也清楚。“無礙,我們一起去好不好?我,不想一個人。”珩止攏緊琉璃笑道“哪能讓你一個人?”
“若是有空的話就去看看念兒吧,他也是一個人,以前他身邊就我一個人,現在倒是一個都沒有了。”琉璃輕聲說道。“嗬,你想見誰見就是了,何必跟我說呢?”“真是不能對你好,看看這就蹬鼻子上臉了。”琉璃說著就暈倒在了珩止的懷裏。
琉璃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睡醒覺得口渴,待找了口水喝過之後才發現都已經是深夜了,難怪珩止也不在了。月色撩人,隻是個半月就亮的像是能把天都照亮了,桃花開得正好在夜間也是美輪美奐。“這天都快大亮了,怎麼還在賞花?”
琉璃回頭看向來人微微一笑,月下美人身著雲紋煙羅衫,身披梅花紋理輕紗,三千青絲隨風搖曳,隻見美人一笑“你來了?”來人身著騰雲木蘭紋理錦袍緩緩走來,身上的琉璃草香緩緩而來,“我想你。”“忙完了?”
“你臉色好差,是不是病了?”“無礙,就是太累了,琀璣,我有事問你。”琀璣溫柔一笑“說罷。”“你當年走火入魔後恢複之時是如何恢複的?我要聽實話。”琉璃問道。
琀璣眉頭微皺“你是走火入魔了?不像啊,為何這麼問。”“你莫管為何,我再問你就是了。”“我當日在你身邊修養許久,並且好吃好喝的供著,養了十年多才回了人形,後來又一直以狐身待在你身邊才漸漸恢複。”琀璣回答道。
“你會不會騙我?”琉璃看著琀璣碧色的眼睛,琀璣一雙微量的手輕撫琉璃的臉頰“璃兒,你的眼睛這是怎麼了?”琉璃搖搖頭“我無事,你能找到我自然是哪裏都能找到的,你說的不錯,我差點走火入魔,要和珩止去地獄療養。”“為何要和珩止一同去?”“他要照顧我,自然和他去。”琀璣溫柔的將琉璃攏入懷中“我好想你,當著舍不得。”琉璃笑道“這有什麼的,你可是青丘之主,多費點心也是應該的。”
琉璃還未說完話便覺得實現越來越模糊,暈倒在琀璣懷中。再一次醒來時珩止還在床邊握著琉璃的手指“你可醒來了,都快四個月了,你要嚇死我了。”琉璃起身又被珩止兩手箍住“你的眼睛,慘了,你這樣也不知道能不能瞞得住了。”琉璃又想起琀璣的話又走向鏡子前看到自己的瞳孔從曾經的黑色成了如血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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