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眉開眼笑地把玩著手裏那一兩銀子,其在燈光下的亮澤是如此吸引人。
他是完全沒想到自己靈機一動的主意,竟然起到了這麼不凡的效果,這麼容易就將他們的意誌擊破,那麼既然如此就趕緊在趁熱打鐵,徹底建立自己新的威望,受了這麼多天的鳥氣,交了這麼多次鋒,好不容易從劣勢扳成平手,現在也該是時候揚揚眉毛了!
不過看先前那人的表現,鬼鬼祟祟很害怕被其他人看見的樣子,說明他們大部分應該還沒被自己嚇倒,意見不統一才會顯得這般偷偷摸摸。
不算個事,李明也沒有想過能夠一次就能解決問題,各個擊破的詞可能他不太熟悉但道理他能懂,眼下最重要的是那群人的聯盟已經鬆散,順著這道口子繼續做文章就可以,耍小計謀小聰明他可很在行。
將那一兩銀子收起,李明盤坐床上不再多想其他,手指掐訣,開始了進行每日睡前的必修課程,慢慢引一團靈氣入體,在靈海淬煉精華,輸送於手臂經脈,滋潤身體……
次日天亮醒來,李明沒有睜開眼,便聽得屋外傳來敲門聲,不輕也不重,半晌停柴房裏好像沒動靜,房門又被敲了兩下。
李明翻身起床去開門,發現門外站的果然是荊平。
柴房,顧名思義就是堆放許多柴火的地方,平時砍柴搬柴挑水等都是李明的活兒,這兩天他休息,這些活便落到了荊平頭上。
荊平本和李明沒有太大仇怨,隻是有些不滿以前李明那副偷奸耍滑的行為,吃過小虧,但自從李明犯了那事以後變成自己等人的恥辱,從眾心理的他沒少對李明落井下石,現在看著門內李明擺著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他心裏有些發毛,略哆嗦地硬著口吻說道:“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李明卻是不接他的話茬,還是那般笑嘻嘻的賤樣看著荊平。
荊平有些惱火,又說了一句:“你有病啊?你到底想幹什麼!”
李明還是對他的質詢不理不睬,最終給荊平看煩,也不再想與李明多說廢話,給自己壯膽地冷哼一聲不再管李明,繞開他從柴房裏搬著那些昨天砍好的木柴往屋外的小推車上去裝,期間,李明還是如同神經病一樣,就那樣一直不懷好意的盯著荊平壞笑,荊平如今不敢與他起摩擦,隻想快點擺脫這家夥,忙手忙腳的將一車柴火裝好,逃也似的便往廚房方向推去。
這個時候李明卻是跟著上來,緊緊地跟在荊平後麵,引得荊平一陣惶恐,不知道這小子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但等兩人都到了廚房荊平還沒來得及發毛直至發飆,就見李明跟著進來隻是為弄一點細鹽去調漱口水……
荊平心中大罵李明裝神弄鬼嚇唬自己十分不爽,但見他沒再來煩自己,心裏也大為鬆了一口氣。
可是,這口氣並沒有鬆很久。
荊平將小推車上的柴火卸完堆好,來回又裝了兩趟,把廚房今早該用的柴火都送完,吃了點東西又接著回柴房,準備開始劈柴。
這個時候洗漱完順帶著也吃飽肚子的李明又跑到荊平的跟前,痞痞的蹲在一個木樁上,繼續來‘圍觀’荊平,還是那副不懷好意的樣子,什麼話都不說。
荊平實在氣不過,手中的斧子一丟,大聲質問道:“你這家夥究竟想要幹什麼!”
瞧見他生氣,李明這才嘿嘿一笑,慢慢吞吞說道:“不幹什麼啊,我隻是想來指導一下你怎麼幹活而已。”
荊平氣結,說道:“誰會要你指導?沒事的話一邊呆著去!不要妨礙我幹活!”
李明大搖其頭:“不行,這方麵我比較有經驗。”
荊平說不過他,強忍罵他的心神,不再看李明,想努力的視他為無物。
但他不想看,李明卻想著方的將他目光又吸引過去。
隻見其忽然拋耍著手中一顆銀燦燦的物件,荊平看一眼便知道是錢,心中立刻略感不安,隱隱猜到什麼,不過還是佯裝什麼沒有看見,可他是心已有旁騖,如何還能再強裝鎮定?不經意間手中的斧頭落下時,仿佛隨著李明那顆銀子在空中劃出的軌跡一樣,劈歪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