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雲知點頭,“這才是一個好契約獸。”
說著,獎勵式的摸他的頭。
月神炸毛:“我的頭除了小雀雀誰都不能摸!”
它伸手去撥孟雲知的手,孟雲知卻錯開了它的手,使勁的捏了捏他的臉,手感非常好!
“蠢女人!”
眼看就要完全炸了,孟雲知說,“沒看出你還有這麼深情可愛的特質,好萌。”
“你……你誇我我也不會讓你捏的……”
“手感真好。”
“快放手啦!”
“喲嗬,還臉紅了。”
“才沒有!!”
……
夜半,雷響,雨落。
一道風影站在雨幕下,起手一記玄力光球,將鋪子砸得四分五裂,在引起驚動後,迅速離開,去了下一地點。
第二日。
“非情大人,連夫人還沒起嗎?我們有要事想與夫人麵議。”
“請諸位稍坐,夫人前些日子勞力傷神,頗為疲累,是以最近貪睡,方才婢女已經伺候夫人起了,一會兒便來。”
廳內都是人,一家兩個足有十幾個人,也就是說這裏聚集了七八方勢力。
他們個個都焦躁無比,眼巴巴的望著非情,好似非情能把孟雲知憑空召喚來似的。
非情極為淡定,一杯茶小口小口的喝,安然靜候。
不一會兒,孟雲知姍姍來遲。
一見到她,本來就焦躁的人群更加躁動了,跟屁股底下有烙鐵似的,紛紛坐不住的迎了上去。
“連夫人!”
孟雲知氣色不太好,像沒睡飽的樣子,感覺十分疲倦,非情撥開人群,將她引到上座為她泡了杯安神的茶。
她喝了一口,笑著看那些人,淡淡問:“諸位大早過來,神色不佳,發生了何事?”
“夫人,我織雲坊旗下十八家衣鋪全部被燒,無一幸免,特來尋求夫人的幫助。”
“我也是,我的珠寶閣也遭到肆意破壞。”
“水家也是。”
……
孟雲知愣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出了這樣的事情,雲知深表痛心。”
她讓月神適度打砸,沒想到它下手這麼狠,她都能想象到它打砸時不情不願的氣憤模樣,頓時覺得好笑。
月神是不願意,所以它把怨氣都發泄到這些勢力的產業上,反正這些勢力對孟雲知又不忠心,風吹兩邊倒,不是自己人毀了不心疼。
且,月神就坐在房屋頂上偷聽。
聽到孟雲知說痛心,不由得腹誹:這女人淨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孟雲知又說:“若是一家有難,雲知必定傾力相幫,可眼下諸位皆遭了難,連宗恐是力不從心。”
孟雲知這麼說,上門的勢力掌事人盡都理解,織雲坊掌事直接開口:“夫人,我們今日來不起想要夫人錢財救助,而是想讓夫人為我們討回公道。”
孟雲知故作不知,“噢?賊人已經抓到了?”
織雲坊掌事咬牙切齒道:“此事定是恒曜門所為!”
月神默默仰望天空,為這群人的智商感到捉急:中計了,你們這群愚蠢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