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幽咽聲和喘息聲交織,紅被之上,隱約露出一點雪白的肌膚。
地上,滿是散亂的衣物。
靡靡之音漸歇,薄涼的唇貼著嫩白的耳畔,低沉沙啞的開口:“兩清了。”
那是不可能的。
身下之人滿臉淚痕,無力的罵道:“禽獸,止欲草給我。”
“喏。”
青雀伸手去拿,那人卻更快一步,自己吞了下去,然後吻住她,渡到她口中來。
都完事了,他還耍無賴,簡直不要臉。
待他鬆開她,她化身為雀,逃脫他的桎梏,銜了自己的衣物,“咻——”不見了。
月神虎慵懶的靠著床,看著她遠離的方向,勾起一抹邪笑。
小丫頭片子!
幾日後。
營帳中,月白色的人影倚在椅子上,大腿上坐著妖嬈的美人為他斟酒,跟前另有幾名美豔舞姬翩翩起舞,身姿婀娜,暴露程度看了直叫人噴鼻血。
“爺,你真的願意跟陰姬交配嗎?不會反悔嗎?”美人又給他斟了一杯酒。
“那要看你表現如何了。”
一隻小山雞也配跟他交配?夢做得不錯。
美人嬌笑:“能為高貴的月神大人生後代,是陰姬的榮幸,月神大人讓陰姬做什麼,陰姬都願意的。”
有細微的風聲和清唳入耳,月神虎眸光微動,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親一下?”
美人抬高下頜緩緩朝那俊美容顏吻去。
卻是此時,一道藍色的旋風卷進來,正要大吼大叫,看到這情景一下子愣住了,接著眼眶一下紅了。
什麼都忘了,上前去一巴掌煽過:“禽獸!”
她作勢要跑,白色人影顯然更快,攥住她的手腕了,拉住懷中。
“放開我,你放開我!”青雀掙紮著。
月神睨了下那群目瞪口呆的女人,淡淡道:“你們先出去吧!”
陰姬狠狠瞪了青雀一眼,領著自己的人走了。
帳篷內清靜下來,月神扼住青雀的下頜,讓她望著他,笑道:“擾爺雅興,該當何罪?”
青雀秀眉怒豎:“你跟她是怎麼回事?”
太單純,太直來直去,連掩飾怒意都不會,醋意滿滿露出。
月神心間一動。
這個呆女人……
“怎麼著?吃醋?”月神眉一挑:“別忘了,上次我們間兩清了,我不糾纏你,你糾纏我算怎麼回事?”
“你……”青雀握緊粉拳:“你騙了我!”
“噢?爺怎麼騙你了?”
“你不是說止欲草吃下之後會忘了我們之間的事嗎,為什麼那天的事情我還記得清清楚楚?”每個細節,每個感受,就連身體溫度都記得清清楚楚。
想忘都忘不掉。
“可能對你沒效。”月神惡意戲謔:“也有可能,你愛上爺了,你說——是哪種呢?”
青雀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腦袋像被雷劈過。
愛上……
愛上……
她怎麼可能愛上這個無恥煩人的禽獸啊!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愛上你。”
說得那麼篤定,仿佛害怕與他扯上一點關係,月神眼眶一冷,“是的嘛,止欲草對高貴的朱雀旁支血脈無用也是正常。”
青雀渾然沒覺察到他的眼神,語無倫次的說:“反正倫家……倫家絕對不會愛你,你趕緊想個辦法,倫家要忘記那天的事情,倫家要……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