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盈一臉茫然,仔細的回想了好久,揉了揉腦袋,才說道:“噢,對,我說服了陸家,陸家同意幫我們了,我又抓了孟雲知,然後我把陸綺帶到密室裏看,陸綺把孟雲知殺了,然後我就……啊,然後她要殺我……”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我想不起了,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連肖無法,隻得指揮下人:“將她送回房裏去。”
孟雲知騎著月神虎飛出很遠,將盒子裏的令牌看了一遍又一遍,歡喜得眉開眼笑。
“意外收獲呀!”
月神虎鄙夷道:“嘁,瞧你那點出息。”
就知道為連湛,為連湛,為連湛……
孟雲知敲了它的頭,“走,回鳳纓軒。”
月神虎載著孟雲知朝鳳纓軒去,還沒到,就被強烈的勁氣刮得睜不開眼,那勁氣如鋒刃,將嬌嫩的皮膚刮出了血痕。
俯身一看,陸舟和連湛幹起來了。
這還得了。
“住手!”
清脆的一聲嬌喝傳來,陸舟飛快停手,回頭朝孟雲知望去,哪知他突然收力,連湛一招光球擊出,已不能再收回,直勾勾的朝著陸舟砸去。
孟雲知臉色微變,說時遲,那時快,縱身一躍,將陸舟撲倒在地,抱著他在地上滾了兩圈方才停止。
“夫人。”
連湛隻覺得那刻心跳都快停止了。
孟雲知從陸舟身上爬起來,拍了拍手,一臉無語:“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打起來了?”
他們兩個沒什麼仇恨,相反關係應該挺好的,孟雲知知道多半是為了她,但是她還是覺得兩個人的行為委實太過幼稚了些。
多大的人了,說打就打,跟鬥氣的公雞似的,現下正是要緊時候,能不能分清敵友了?
連湛上前去檢查了她一遍,沒有傷,放了下心,又蹙起了劍眉,訓道:“夫人作何跑出來?那一招傷到你怎麼辦?連自身安危都不顧,為夫很生氣。”
孟雲知覺得好笑,“是我在問你話,你倒惡人先告狀起來了?連湛,你講不講理?”
“不講!”
“……”
兩人打得火熱,陸舟一旁冷冷觀看,然後起步離開。
孟雲知的眼裏和心裏都隻有連湛,他是個多餘的人,在孟雲知沒愛上他之前,他不會那麼礙眼。
“陸舟。”
孟雲知想叫住他。
“夫人!”
連湛抓住孟雲知的手。
在他眼皮子底下找別的男人?堅決不能允許。
孟雲知頗為無奈:“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
連湛冷睨她:“嫌我霸道?”
孟雲知當即萎了,連連搖頭:“不霸道,不霸道,您老最好,您老最溫柔。”
連湛將她打橫抱起,抱進屋裏,將她放在椅子上,給她倒了杯水。
孟雲知確實口渴,端起水杯就喝了。
衣袖滑落,露出腕上的紅痕,連湛目光一凜:“誰弄的?”
孟雲知一滯,不敢答。
她要是說連肖對她又摟又抱,連湛會不會劈了她?
“不小心自己弄到了。”
“撒謊!”
連湛沒有放過的意思,還欲深究,孟雲知將令牌扔給他,轉移他的注意力。
“喏,你的。”
連湛隨手接住,又隨手扔到一旁,冷怒道:“連肖弄的?夫人,該不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