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古頭行走沒多遠就碰到了氣勢洶洶的易穿川,他板著臉,雙手不斷的往外噴射出水流。劉古頭見狀心中暗叫不好,他想躲閃到一旁躲避易穿川手中噴射出的水流。但他還沒有走幾步,身上的衣服都被易穿川灑出的水珠子浸透了。他無語的低頭查看著被水打透的衣裳。腦子裏飛快的轉動著如何應對易穿川的審問。
易穿川現在處於怒火當中,他肯定是沒有心思聽他的長篇大論,也沒有功夫聽他的解釋和所以。那劉古頭必須要拿出能震懾住易穿川的東西,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接受他私自和愈師離開的原因,還有他被愈師拋下的事情。
“愈師在哪裏?”
易穿川雙腳呈半蹲狀態,他手掌中的水不斷的往外噴湧著。
愈師和他激戰一番後,就跑的無影無蹤,易穿川當時是氣急了才說了那幾句狠話的,令他沒有想到愈師就這樣賭氣不歸家了。當易穿川一次次的站在家門口期盼著愈師歸來的時候,他等來一次次的傷心和絕望。直到易穿川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貓兒,回來告訴他,愈師被汶河給坑害了。
那一刻,易穿川非常懊惱的前去愈師曾提起過的咖啡館。不出他所料,愈師沒再出現在咖啡館中,不僅如此,她也沒有再去找汶河一次。易穿川一心想要找回離家出走的愈師。他不是不想幫助她,而是開店做生意這件事情。易穿川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他打拚那麼多年,才把兄弟和愈師養活下來。忽然間的,愈師開口就對他說要錢開咖啡廳。易穿川除了悶氣外還有大把的不解。
愈師是屬於蓮國的,她目前雖未成為愈師。但不久之後張粉靈會成為蓮國最棒的愈師,那她在現世這邊開的店鋪,定是無人打理的。他們三個大男人,雖有經營店鋪的智商,但他們不願意整日的迎來送往。畢竟他們的身份有易於常人,不能長時間的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
為了自身的安全,還有資金各個方麵的考慮。易穿川對愈師進行了打壓政策。
當花五菱遠行遊玩的消息,傳入易穿川的耳中時。他的震驚和憤怒,已經不是言語能表現得。他一心以為,他們是鐵三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遇到什麼樣的誘惑。他們都能一如既往的守在家中,安心的做守門者。但現在,易穿川看明白了,花五菱得償心願後,不顧自身的職責執意的攜著麵具遠走他鄉。劉古頭為了完成心願,不惜和他鬧掰,也要跟著愈師走。
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天地,而這個天地隻有本人才能進入。易穿川的滿心以為,在小天地麵前都化為了莫須有。他苦心經營的家,在愈師的毀壞下變得支離破碎。
他想要問問愈師,她到底想要他們怎麼做?
她才能放棄折騰他們,他們相互陪伴那麼多年,心中都有個不為人知的夢想。他們都想著,在愈師的幫助下完成心中的夢想,然後他們開始嶄新的旅程,去全國各地欣賞風景,去留下自己的足跡,成為旁人眼中羨慕的人。易穿川曾為此激動過許久,但他從未想過,事情的真相是這樣子的。他接受不了花五菱的私自叛逃,更容忍不了劉古頭的不講信用。
隻有他們才有夢想嗎?他心中也懷揣著夢想。
劉古頭探視到易穿川憤怒的真正原因後,他很無奈的搖頭莫談了一會。花五菱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得了麵具後不顧易穿川的感受,特立獨行的去周遊世間了。換做是他,他也絕不能忍受,但他絕沒有易穿川想的那樣,他是過來協助愈師找靈花瓣的。要是花瓣落入別人的手中,那對愈師來說,是一件特別嚴重的事情。
“大哥,你先冷靜下。愈師去找聯升了,我陪著你去找藥童。”
“什麼?”
易穿川的眼眸中充滿了驚訝和恐慌,愈師好不容易和蓮宮裏的人脫離關係,她現在竟主動的去招惹聯升,要是聯升中途暴露出野心,對愈師大打出手,那她身旁連個守護的人都沒有。她要怎麼辦?
劉古頭不敢直視易穿川那張憤怒的臉,他心裏明白聯升二個字,對愈師來說意味著什麼。但她執意要做的事情,誰也沒有辦法阻止,而且她做這件事是為了得到拯救精靈的藥方。她身為愈師,行醫救人是本職工作。她不能因為有阻撓和艱險就停止腳步,蓮國擁有那麼多的精靈和生靈,它們整日都在毒氣中生活。它們每日都期盼著新任愈師能幫助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