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特參隊長學到了教訓,一個個站得筆直,三人屠慢悠悠走到下一位,皺著眉拿教鞭捅了捅:“你叫薑龍?義州特參隊的隊長?”
這位臉繃得緊,中氣十足地大吼道:“回答教官,是!”
“我就在你跟前呢,這麼大聲幹嘛?我是沒事,就怕你聲音太大,把自己的身子骨給震散了!不過呢,男人就要這樣,別給我說話婆婆媽媽像個娘們!這點你做的很好,值得表揚!”
“不過你還有一點做得不對!以後和我的對話,隻能用是或者不是!沒有其他多餘的詞語!當然,你也可以趕一下時髦,回答成yes或者no也可以,這方麵我是沒有意見,也許將來你被敵人俘虜了,直說yes或者no,人家還以為你是老外,懷疑不到我們的頭上。”
“是!”
薑龍心中一喜,看來這下是圓滿過關了,沒等他高興多久,三人屠給他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義州特參隊500個俯臥撐!”
薑龍瞠目結舌:“為什麼?”
三人屠神色一冷:“因為你說錯了,所以就要懲罰,這還是看在你受到一次嘉獎的份上,不然也是1000個!記住,有獎就有有罰,獎罰分明!”
這也算!沒辦法,做吧。
“什麼玩意兒,要我們怎麼做直接明說不就得了,非要來這一套……”
薑龍不滿的嘀咕聲被三人屠聽去了:“再加500個!”
下麵的更加膽顫了,三人屠在下一位身前上下打量了許久:“你叫滕天?北武特參隊的隊長?”
“是!”滕天學得更乖,簡簡單單一個字大吼出來。
三人屠頻頻點頭,又搖了搖頭:“聲音有點氣勢,可是怎麼覺得和你這麼不般配呢,你瞧瞧你,一米七九的個頭,你有多少斤?”
滕天又苦惱了,他問我多少斤,我應該回答是,還是不是呢,這該怎麼解釋?
“你瞧瞧你這點出息,被嚇傻了?連什麼場合都分辨不出來了?現在是自由言論,是長官再和你探討問題,和剛才的場合能一樣嗎?你要以最簡單的詞語回答出長官想要知道的事情,明白!”
滕天胸膛一挺:“是!我有一百一十二斤!”
三人屠又是大搖其頭:“這麼高的個頭,怎麼才一百一十二斤呢,這不瘦得跟竹竿似的,你有力氣追匪徒嗎?不說匪徒的事,就算將來娶了媳婦,你媳婦在炕頭上一頂,你不得飛屋頂上去啊,騰飛,這名字和你可真配!”
滕天臉色通紅,忍不住胸膛再次一挺:“不是!我做這事一般喜歡在下麵!”
“滾蛋!誰讓你多嘴了!北武特參隊1000個俯臥撐。”
滕天真恨不得扇自己倆嘴巴,真賤呐,眼看就要過關了,你非要逞能幹什麼,做俯臥撐吧!
馬上輪到了下一位,三人屠聞了聞,一把在他懷裏拽出個酒瓶扔地上:“你叫房澤?山河特參隊的隊長?”
房澤是個黑臉大漢,和黑瞎子有得一拚,見三人屠有發作的前兆,趕忙盡力挺直身子:“是!”
“山河特參隊,挺有詩意的啊,還要整點小酒搭配著對不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軍營!軍營重地你敢私帶酒水,軍人喝的酒是要經過批準的,並且限量,怕的就是軍人在輪崗之時喝酒誤事!你知道軍人誤事是什麼後果嗎?那是整個軍團都要化為灰燼!甚至軍團身後保護的老百姓都要跟著遭殃!這麼大的後果,你可以想象對待軍人酒量的嚴格限製,可你在快要接受特訓之時還敢喝酒!三千個俯臥撐!”
三人屠這次是真的有些火大,軍人可以喝酒,但要分場合,如果是一名關係到整個軍團生死存亡的崗哨,他在執勤之中爛醉如泥,那是什麼樣的後果?所以對這種事情一定要嚴懲!
對這麼重的懲罰,房澤還有些不服氣:“教官,我這人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平時想喝幾口酒,我酒量很好,三斤白酒下肚也不會醉,我能把持得住……”
三人屠的臉色愈加冰冷,天河特參隊的隊員暗暗捏著一把冷汗,這都三千個俯臥撐了,要是再加得做到什麼時候啊!雖然區區一些俯臥撐對於武者而言簡直小菜,但也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上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