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開口,說完之後就走了出去。
但是溫如水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走了,那樣高傲的她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翟小曲。讓她離開。
她一定要把剛剛的屈辱還給她,所有的都還給她一點不剩的還給她!
她的臉色變得冷了起來,上前幾步她一把抓住翟小曲的手,“怎麼?想走?”
頓時翟小曲的臉色就變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溫如水就是不讓她走,冷漠的轉頭來看著她,“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還是覺得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
席函在一旁看著她一直都沒有說話,她覺得小曲和溫如水的事情她不想參合,她本來就看不慣她了,但是現在卻不依不饒的拉著翟小曲。
雖然已經在極力的隱忍了,可是最後發現根本忍不下去,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忍?
上啊!
席函快速的走過來,一把推開溫如水的手,厲聲喝道:“幹什麼啊,別對她動手動腳的,不然的話我在這裏大叫一聲,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他們眼中光鮮亮麗的大明星,原來就是一個潑婦,那會怎麼樣啊,我倒是很期待的!”
唯一能夠讓溫如水收斂的也就隻有這一招,她了解清楚的很。
說完這句話,她就不在看溫如水,拉著翟小曲的手就要離開了,但是沒有想到溫如水還是不依不饒的不肯罷手。
“哼,我看是有一些人心虛了吧,不知道是誰和人家上過床,現在孩子都有那麼大了!”
陰森森的一笑,溫如水扭曲的臉上露出一抹癲狂的笑容,眼神可怖的盯著翟小曲兩個人的背影,轉過頭來看著厲伯言,生活帶著一點兒溫柔,卻讓厲伯言無比的反感和厭惡。
“我知道伯言你肯定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所以我不說什麼,等到我把這個女人的真麵目揭開來,你就知道翟小曲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了。”
她自言自語的低聲開口,一會嗤笑出聲,一會冷漠的抿唇,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了的患者。
身體一僵,翟小曲沒有想到溫如水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是習慣性的心痛了一下。
不過也沒有多麼的在乎,因為這些流言蜚語早就不能夠對她怎麼樣了,現在她都選擇了和厲伯言在一起,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因為她已經接受了厲伯言不是嗎?
翟小曲猛的回過頭來,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厲伯言。
她看不懂厲伯言眼裏那複雜的神色是怎麼回事,隻是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樣子竟然讓翟小曲覺得心裏有一些小小的的委屈。
六年前的事情,她都已經麻木了,可是關於厲伯言和她,為什麼現在厲伯言沒有一點兒神色?仿佛完全不在乎。
他是不在乎溫如水。還是不在乎溫如水的話。還是不在乎六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個帶給自己一聲黑暗的夜晚?
厲伯言側頭,給眸平靜的看著翟小曲,那眼底的柔情讓翟小曲愣住了一下,隨後心裏一暖,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她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席函大叫一聲,有一些惱怒,“夠了,不要說了!”
這個溫如水。是不是已經開始有恃無恐起來了?
而翟小曲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轉渾身直接跑著離開了。
在所有人看來,她是傷心難過了,所以才急忙的跑出去了。
溫如水看到這一幕,得意的笑出聲來,卻猛然對上厲伯言充滿殺氣的眼眸。
他的眸底,隻有一片的死靜,看她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沒有一點兒的動靜,讓溫如水心裏都開始發毛起來了?
“小曲!”
席函在後麵急急忙忙的大叫了一聲,但是翟小曲像是什麼也沒有聽見一樣的跑了,已經跑的沒有影了。
“溫如水,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情我跟你沒有完,要是小曲因為你出什麼事情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現在就等著我下回過來找你,你這個賤人,就會揭開別人傷疤的賤貨。”
她的聲音已經很大了,讓周圍的人陸陸續續的都看過過來了,可是席函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別的了。
說完之後,席函就跑了出去,趕緊去追翟小曲了。
她以為翟小曲的心情會很差,至少會變得無比的脆弱,以為溫如水的話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溫如水倒是覺得十分的高興,一臉笑容的看著席函消失的方向,得意洋洋的站在那裏,全然不顧身邊越來越多的觀眾盯著她。
要是翟小曲消失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