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說什麼了?就連厲伯言都不會說出來的這種話她竟然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了?

她們不會再做夢吧?

這個女人也太過於大膽了吧?

雖然說這些話都是他們大部分人的心裏想法,可是能夠說出來的,還真的隻有席涵這一個女人。

真是,太超乎人的意料了,這個女人瘋掉了,或者說她是不想活了。

席涵才沒有在乎那麼多人的想法,隻不過在溫嚴說出來那些話的時候心裏麵的怒火就忍不住爆發了,

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個世界,人都有生老病死,現在在這裏裝個毛線。有本事比長命百歲啊,她確實是比這個溫嚴小了幾歲,所以還真的說不定會看到溫嚴化成一堆灰塵的樣子。

想著,席涵勾唇一笑,有些覺得自己說的話真是太對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說出來的這些話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子的後果。

空氣有一些冷凝,後麵站著的厲伯言聽到席涵的話也忍不住莞爾一笑,心情特別的愉悅。

好久沒有聽到人這麼的說溫嚴,露骨的罵溫嚴了。好像有好幾年了吧,就連他還都不想說什麼,這個席涵卻直接坦白的說出來,

真是,勇氣可嘉。

他揚眉,感覺心裏麵刷新了對席涵的價值觀。

“你別說話,難道不知道他什麼性格?”

翟小曲倒是嚇了一大跳,聽到席涵又為自己跳出來打抱不平不由得低頭說了一句。

溫嚴的性格喜怒無常的,怎麼可以這麼的說她?他們這麼一說待會恐怕都不能夠全身而退了,怎麼出去?

翟小曲有些憂心忡忡的想著,雖然知道席涵是為自己打抱不平,可是難免不由得擔憂起來自己和席涵的安微。

這個溫嚴不會弄什麼背後偷襲吧。他們明著玩都玩不過去溫嚴,別說溫嚴偷襲他們了,

就隻有等死的份了,那個時候。

想到這裏,翟小曲的臉色一白,心裏麵沉重無比。

席涵看她臉色那麼差。回想起來自己說的話,好像是挺過分的,有些不知所起的聳聳肩,“我都說出來了,怎麼辦?要不然我去道歉?”

說著,她偷偷的抬起頭看了溫嚴一眼,卻看到溫嚴的目光無比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就像一隻快要狂暴而走的獅子,讓席涵看到之後心裏麵猛的一緊張,覺得自己要玩玩了。

完了完了,就是成一時之快,後麵怎麼辦?

剛剛想著溫嚴的話,她腦海裏麵的這些話直接脫口而出了,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控製不了了。

溫嚴的臉難看的就像是包公一樣黑,看起來格外的嚇人。紅唇微微翹起,帶著無限的諷刺還有冰冷,

席涵隻覺得有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讓她整個人一個激靈,連忙的把自己的腦袋給挪開了。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是能夠感覺到溫嚴那能夠殺死人的目光。

完了,這男人這個樣子看上去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了。她該怎麼辦?

就怪自己嘴賤,非要說出來這些話。

席涵抬起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無比的欲哭無淚,也不敢去看翟小曲了,覺得自己完全的對不起她。

要不是自己,翟小曲也不會擔心。

“這位小姐說的真是好,溫總覺得呢?我覺得這位小姐的口才非常不錯,給溫總的誇讚也特別的對。溫總覺得呢?”

兩次,厲伯言都說了溫總覺得呢?

厲伯言的目光無比的悠閑自在,一臉沒有把溫嚴放在眼裏的樣子。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冷氣,看著這幾個對峙的人,隻覺得這整個H市能夠與溫嚴對峙的人估計也就隻有厲伯言這一個人了。

估計也就隻有他,才敢藐視所有人。然後心無旁騖的說自己的做自己的。

可是人家有身份,打手腕當然可以了。

周圍的人還是忍不住羨慕厲伯言起來。

聽到厲伯言的話,溫嚴皮笑肉不笑的看過去,丟出了一句冷冷的話,“你既然覺得真的好,怎麼不招攬去你的公司下麵,給你天天說這種話?我覺得倒是挺合適的,不如厲總試用人家一下。我看人家似乎對你挺有心的?”

他的眸子隨後落在了席涵的身上,黝黑冰冷的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在席涵的心口上滑下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席涵不敢說話,默默地低下腦袋,心裏麵卻是給厲伯言一直加油。

弄死他,懟死溫嚴,千萬不要給溫嚴留下任何的臉麵。

她倒是忘記了,他們沒有本事跟溫嚴說什麼,但是厲伯言可以啊。

他們誰厲害還不一定了,她就不相信,溫嚴真的敢直接明目張膽的對厲伯言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