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句明顯是厲伯言說出來的,其中夾雜著一絲冷厲,就是聽到這一句話,翟小曲才猛然的停住腳步的。
“還不趕緊滾?”
“還不趕緊滾!”
這一次。兩個人錯開目光最後都落在了景少的身上,可是說出來的話依舊是一模一樣。隻不過語氣不同罷了。
溫嚴的明顯是帶著疑問的,讓人不由得起身就想走,而厲伯言完全就是陳述了,冰冷的語氣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翟小曲:……
這兩個人是猴子請過來的逗比嗎?竟然這麼的異口同聲,直接說出來了。
不僅是翟小曲,旁邊人聽的也有一些不可思議,覺得這簡直比天上掉錢還要稀奇。
要知道,溫嚴和厲伯言這幾年可都是敵對的關係,兩個人私下的交流估計也都是冷嘲熱諷。
可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景少直接嚇呆了。看著兩個人,一會換一下目光,想要憤怒的問出來你們是不是在玩我,可是沒有勇氣。
兩個人同時圍攻他,什麼意思?
這一次。厲伯言看都沒有看溫嚴一眼,直接對景少冰冷道:“你滾嗎?不滾我讓你把你弄滾?”
醃不動聲色的樣子可是已經展現出了壓迫感,景少小心肝一抖,看了翟小曲一眼。始終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可是才看翟小曲一眼,厲伯言就嗯了一聲。輕輕上挑的尾音帶著不耐煩的威脅。
景少在看了溫嚴一眼,發現對方也是冷著臉看著他,讓他絕望的站起身,想要說出來翟小曲的身世。
可是厲伯言和溫嚴就像是能夠知道一樣,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讓他嚇的趕緊往前麵跑去,因為跑的太快,好幾次還一個趔趄差一點兒就要摔出狗啃泥來。
最後,他落荒而逃,就算再怎麼樣也知道了,溫嚴和厲伯言還有翟小曲席涵他們之間肯定有貓膩。
出了別墅,景少狼狽的拿出電話,直接給自己的爹撥打了過去,就無比委屈的哭訴起來,“爸,就那個翟小曲。幾年前父親是市長後來因為貪汙罪而進牢房的翟小曲竟然出現了。兒子隻是想教訓一下他,竟然溫嚴和厲伯言都在旁邊阻止,爸,今天兒子出醜出大了。”
“什麼?你是不是惹了厲伯言惹了溫嚴?是不是!”
聽到自己家的爹語氣這麼的凶與急切,景少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道:“不是不是,我沒有,隻是他們兩個人莫名其妙的跳出來擠兌我。”
“不是就好,你這個小兔崽子,我跟你說過了,誰都能惹,我能幫你擺平,就他們。你要把他們當祖宗供著。要是以後讓我知道了你惹了他們,我就不是你爸,你也不是我兒子。”
說完,沒有一點兒停頓的掛斷了電話,讓景少全程屬於懵逼狀態。
這是親爹嗎?他是垃圾場撿過來的嗎?找自己的爹想要報仇結果還被警告了?明明他打電話過去就是要告訴自己今天受了多大的委屈,而且翟小曲回來了,結果爸爸卻因為厲伯言和溫嚴,竟然,膽怯了?
“去。調查翟小曲還有那個女人,另外調查他們的關係。快點去,無論花多大的代價,也要找到他們的全部資料。”
景少推了一個人一下,目光無比的陰狠!
那人哆哆嗦嗦的下去了,趕緊去辦事。
翟小曲,這一次放過你了,下一次沒有厲伯言還有溫嚴看你怎麼辦!
景少被趕出去的新聞很快在H市流傳開來,不過這些當事人根本不知道,還在那裏逍遙快活。宴會上的一些人更加是不知道了。
看著景少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了,厲伯言的臉色才微微好看一點兒,隻不過盯著路小莫瞬間變得無比的陰霾。
“他叫你出去你就出去?你就這麼的廉價?”
目光冰冷無比,厲伯言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接插進了翟小曲的心髒。然後把她的心髒血淋淋的抽出來。
“想不到你嘴巴這麼毒,嘖嘖嘖。”
溫嚴在一旁冷笑起來,完全一副看戲的神態。
他原本還以為翟小曲是厲伯言捧在手心裏都怕化了的人。沒有想到完全不是,竟然這麼狠毒的話都說的出來。
翟小曲的臉色有一些蒼白,她狠狠地咬住下唇,眸子中都是一股子隱忍的倔強,讓厲伯言捕捉到了有些心疼,也覺得自己的話說重了。
不過現在他卻是放不下去臉來。
“是,很廉價,可是這和厲總有什麼關係?剛剛厲總幫了我這個廉價的人,我就先謝謝你了。”
她一臉虛假的笑容,對著厲伯言微微一笑,說出來的話無比的諷刺。
厲伯言涼涼得看了溫嚴一眼,聽到翟小曲的話心裏麵一賭,感覺像是被一塊大石頭驀然的壓住,讓他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