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麵那麼多東西,能夠看出來厲伯言的手筆有多大,同時翟小曲忍不住為他家廚師長捏把汗。
這麼多東西,廚師長要花費多少時間?畢竟那廚師長是隻做精美的飯菜。
此刻的水木年華中,廚師長已經累的幾乎暈過去。天知道,那個男人在後麵催命似得催他,給了他多大的壓力,現在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席涵點點頭,坐在了翟木木的身邊,也給他拿了一份打開讓他吃。
隻有翟小曲和厲伯言還有劉顯沒有吃,劉顯已經在水木年華吃過了,此刻他累的也沒有力氣,隻能拿著手上的東西有一下沒一下的煽著。
天知道,他急出來了多少的冷汗,還好厲伯言並沒有怪罪他,
他手上拿著的東西金閃閃的,很是耀眼,讓厲伯言不悅的皺起眉頭,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忍不住眼睛一眯,危險的問道:“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怎麼那麼的眼熟?
就像是邀請函一樣,而且還是溫如水放在了他辦公室一模一樣的邀請函。
劉顯一愣,隨後也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東西,猛的一拍自己的腦袋,懊惱無比,“我忘記說了,這是那個廚師長給我。說讓我給翟小姐,聽他說這是一個人送過來的。說是溫家老爺子親自讓人送過來的邀請函,一定要給翟小姐。”
他去的時候,廚師長首先遞給他了這個,來的時候他忘記了,還是廚師長提醒的。又因為怕來晚了被厲伯言責罵,所以劉顯根本沒有在意這個事情,看著手上的邀請函才想起來的。
翟小曲已經喂完翟水水了,看著她滿足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隨之一笑,隨後聽到劉顯的話愣住了。
溫家老爺子親自讓人送過來的?
溫老爺子?
翟小曲的臉上都是錯愕,因為剛開始她還在跟厲伯言說這件事,應該說他們爭吵起來了。也提到了沒有邀請函這件事,可是劉顯現在就拿來一張邀請函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翟小曲把手上的東西往旁邊一放,給翟水水擦擦嘴,皺起眉頭站起身看著劉顯手上金色閃閃的邀請函。
“應該是今天早上。”他記得廚師長說的是今天早上送過來的,麻煩他拿給翟小曲,沒錯。
劉顯點點頭,了斷的應聲,不經意間看到厲伯言看自己那淡淡卻有涼薄的眼神,他身體僵硬了一下,大腦空白。
隨後看著翟小曲一直看自己的手,才反應過來上前連忙把手中的邀請函遞給翟小曲,心虛的一笑,鬆了一口氣退回旁邊的座位下坐下。
先生,怎麼一跟翟小曲在一起,所有的眼神神情都變得莫名其妙起來了?
總結了一句,劉顯覺得,應該是翟小曲有毒,讓他家先生中毒太深,無法自拔。
這樣說的話,先生好像是對翟小曲有意思,而且這意思還挺明顯的。
事實上,席涵知道厲伯言對翟小曲有不正當的心裏想法,翟小曲覺得厲伯言對自己也有點別的心思。
隻不過翟小曲不想去理會厲伯言,因為她怕自己理會太多,自己的心思也要暴露出來了。
指尖有些顫抖的拿著那張邀請函,翟小曲的心裏麵都是激動。
說真的,她不想見溫老爺子是假話,畢竟跟自己的父親認識那麼久了,自己小時候也見過,怎麼可能會不想見見他。
隻不過,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與他們相差的有多麼的大。所以她不想去飛蛾撲火,做那些沒有用的東西了,不然害人害己。
上次陪厲伯言去的那場宴會,她的所有難堪都被溫如水親口說出來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溫如水會知道,可是那種傷疤被人硬生生的給揭開的感覺很不好受。
翟小曲不想在暴露在所有人麵前,被人指指點點了,那些閑話,她不在意,可是他不想被禍及到自己的兩個孩子。
所以,江齊昊在跟他說溫如水的宴會時,她的心裏麵都是抵觸與厭惡。而厲伯言說起來的時候,她心裏麵都是諷刺,莫大的諷刺h。
不過現在看到這金閃閃的邀請函,那些情緒都消失了。她已經沒有見到父親六年了,不知道父親在牢獄之中怎麼樣。每一次她想去看,那些人總會用一樣的理由來打發他。
父親犯罪太嚴重,不支持看。所以這六年來,她一次都沒有見過父親,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可以走的那麼幹脆,跑去了外國沒有在回來。
直至現在,她從外國回來了,然後因為席涵的原因,接掌了水木年華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