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怎麼能把我和溫妙人比較呢?且不說她是一個愛惹麻的女的,而且還是個小瘋子一般的女的。而且,我和水水也沒有爸比,怎麼沒有變成她那樣?哼。”

至少翟水水罵她是小瘋子,翟木木還不以為然,現在看來就是這樣。已經瘋到了直接把翟水水砸成了重傷。

他的妹妹他都不能欺負,竟然被一個女孩欺負了。

他也聽到了厲伯言所有的話,已經很懂事的他想法不比一個大人差,心裏雖然對溫妙人有點可憐,可是更多的的事不屑。

還不是因為他們太寵她了,他和翟水水沒有爸比還是一樣過,而且很高興。

他冷哼哼了一聲,雙手環胸,一臉的不屑一顧。

沒有爸比又怎麼樣,他們有愛他們的媽咪就夠了。

翟小曲的臉色一僵,聽到他說沒有爸比,背脊都忍不住挺直了

她淺淺的笑了一下,有些勉強,“木木,分場合說話。”

厲伯言看著她,觀察她臉上的每一點神色,把她勉強的笑容收進眼底,笑了笑,乘機問翟木木:“木木,那你想要爸比嗎?”

“不想。”

超乎他的意料,翟木木極為傲嬌的撇撇嘴,幾步跑到翟小曲的身邊,抱住她,乖巧道:“我有媽咪就夠了,還有水水,我們都隻要媽咪就夠了。”

床上的翟水水似乎被他們吵到了,也許又是聽到了翟木木的話,唔了一聲,算是回答他了。

翟木木眼睛裏麵都是晶亮的笑容,“看吧,水水都同意了。不過,帥叔叔你要是當我爸比的話我一百個同意。”

他眨眨眼,壞笑的貼近了厲伯言耳邊說了一句話,並沒有讓翟小曲聽到。

厲伯言同樣對著他眨眨眼,臉上都是能膩死人的溫柔笑意,讓翟小曲看得心裏都發毛了,也知道翟木木肯定又說什麼了,不由得捏捏他的臉瞪了他一眼。

“所以,我的意思是,溫妙人其實本心不壞,她還是懂禮貌的,就是有時候很極端。”

厲伯言眼中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對著翟木木笑了笑,很明顯是很高興他剛剛說的那些話。

他看著翟小曲,嘴角邪妄的笑容越來越大,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撩人心魄,讓翟小曲的心跳亂如麻。

她怔怔了好一會,才從他那麼反常的笑容中出來,想起他的話,嗯了一聲,並沒有再多說。

就算他不說,她知道了溫妙人的事也不會多說什麼。

她懂一個孩子沒有母親代表著什麼,特別是溫嚴還不管她。

從小水水和木木都因為她很懂事的沒有提過他們的爸爸一次,讓她很是欣慰,不過她知道他們有在心裏都很好奇自己的父親。

她想不到如果自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著水水和木木,那麼他們會不會也像溫妙人那樣?

“厲總對我的事了解的可真多,這種內幕都知道的這麼清楚。”

一道冷漠又帶著絲絲調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厲伯言和翟小曲同時一愣,那病房的們變被人一把推開。

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他看上去很年輕,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俊美的臉上沒有一點的神色,銳利如同鷹一般的眸子再厲伯言的身上落下隨後定格在了她的身上,眸子中略過一抹似笑非笑。

他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西裝,襯的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子邪魅的氣息。

說萬這一句話,他便緊緊的抿著唇,高大的身影便走了進來。

手上牽著兩眼通紅的溫妙人,身邊還站著一臉僵硬之色的溫如水。

她挺直了腰杆,看上去很懼怕溫嚴,臉上僵硬的就如同一個木偶一般,完全沒有平時的囂張樣子。

看到他來,厲伯言臉色不變,“想不到溫總竟然喜歡挖人牆角。”

“哪裏哪裏,是厲總的話說的太大了,讓人不想聽到都難。”

他聲音冰冷,皮笑肉不笑的把目光移到厲伯言身上,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對視交鋒在一起,翟小曲仿佛能看到空中的火花。

“溫總若是不想聽我說的在大聲也是廢話,俗話說左耳進右耳出,不是嗎?”

他淡淡的盯著溫嚴,眸子無悲無喜,沒有一點兒的情緒包涵在裏麵。

“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