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曜冷笑了一聲看著綠蘿,:“你是不是這麼說了?”
“是,但是是因為。”還未等綠蘿說完,司馬曜便揮手打斷她的話,:“我倒不知道本王的師妹竟然需要小心翼翼的在府裏過活,甚至還要看你們的臉色。注意自己的身份?什麼身份?難道本王的師妹還要對你們卑躬屈膝?”司馬曜的這話說的字字誅心,院子裏的人除了無憂、陰姝以外全都跪下了,連稱不敢。
無憂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道:“王爺,可否給綠蘿一個解釋的機會?”綠蘿的性子雖然急躁,但也絕不會是這麼沒輕沒重的人。
司馬曜看了無憂一眼,隔了半響才道:“說。”綠蘿聞言,連忙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最近無憂身上發生的事情太多,憂思太重,她便想著要給無憂補補。所以她自下午開始便吩咐廚房為無憂燉了燕窩。晚上她去廚房查看的時候,卻看見靈兒端著燕窩正要離開。她當即便對靈兒說了這燕窩是她為無憂準備的,結果靈兒卻說傾城小姐身子不爽,想要吃燕窩。綠蘿又哪是讓的人的性子,當即便同靈兒爭了起來。靈兒話裏話外都是王爺十分看重傾城小姐,連王妃都得讓著傾城小姐。
若是王妃知道傾城小姐要吃燕窩 ,肯定也不敢同傾城小姐相爭的。這些話讓綠蘿聽到,她又如何忍得下來。無憂在她的心裏那是她的一切,所以她才有了後麵的那番話。
聽了綠蘿的話,司馬曜皺眉看著靈兒:“綠蘿說的是否屬實?”靈兒早已被傾城的暈倒給嚇得膽戰心驚,方才她極力的將責任推給綠蘿,現在綠蘿將事實說了出來,她知道自己的這頓責罰是少不了了,故而還沒有答話便一股腦兒的暈了過去。
司馬懿見此冷哼了一聲,:“今日這事兩人綠蘿同靈兒都有錯,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司馬曜一出口便將兩人的懲罰定下了。無憂緊緊捏著自己的手心,強迫自己不要開口。她冷眼看了一眼司馬曜,轉身離去。
“無憂。”陰姝見狀連忙跟了上去,白芷見此止住步伐,準備陪著綠蘿去受刑。司馬曜看著無憂離去,正想追上去,此時,為傾城確診的大夫卻出來了,他無奈隻得作罷。
“師妹他怎麼樣?”見診治的人是一直為他診治的顏老,司馬曜略微放心了些。
“王爺,恕我眼拙,我確實診斷不出傾城姑娘為何暈厥。她身體有些奇怪,但是老夫確實不知道怪在何處。”顏老從未遇見過這樣的病症,看脈象看不出有何問題,但是卻莫名其妙的昏迷。
司馬曜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對傾城的病症也略有所聞,當初師傅花費數番功夫也未能醫治好,這病著實有些莫名。
“不過傾城姑娘憂思頗重,病從心起,還是要放寬心才好。”顏老又囑咐了幾句,便先離去了。
司馬曜進去的時候傾城已經醒了,:“師兄,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師嫂呢,我要給她道歉,今日的事是靈兒不對。師嫂會不會責怪我?會不會不理我了?”傾城淚眼婆娑的看著司馬曜。
司馬曜隻得安慰道:“你師嫂剛剛才走,不會的,她不會生你的氣的。你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師兄明日再來看你。”
又安慰了一下傾城,司馬曜才走出房門。想到方才無憂的背影,他便覺得一陣頭大,無憂的樣子好似十分生氣。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往無憂的院子走去,路上卻碰上正在那裏悠閑等待的陰澈。陰澈顯然是來看熱鬧的,他盯著一張妖孽笑,一臉笑意的看著司馬曜。
“我說曜,現在才想著去道歉,可能晚了些。女人的心眼兒很小的。”陰澈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笑道。
“滾。”司馬曜可沒有耐心同陰澈廢話,直接讓他滾蛋。“曜,作為多年兄弟,送你一句忠告,你的小王妃不是有容人之量之人,你可得做好準備。”陰澈今日是來點醒司馬曜的,他的這個好友看似精明,在感情方麵卻是一個白癡。
“亂講什麼,傾城是我的師妹。此生我隻會有阿無一人。”司馬曜腳步微頓,說了這句以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陰澈看著司馬曜離去的背影,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曜,希望你真能如你今日所言,不然。”陰澈沒有再說下去,他接觸過很多的女人,他知道女人的心思。而司馬曜卻完全不知道女人的想法,有時候女人失去理智是很恐怖的。
星期三了,過了一半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