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月王那個目空一切的人,從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行事衝動魯莽,他坐上那位置第一件事肯定是要清算秦王派係的人。
“王爺,我們做筆交易如何?”風無憂突然抬起頭開口說道。“哦?說來聽聽。”司馬曜有些好奇,這個女子打算拿什麼說動他。
“我助你成事,你換我鳳家功成身退,一世太平。”風無憂一字一句的說道。
司馬曜挑了挑眉,似不信般:“你拿什麼助我?你一沒有你父親的權勢,二沒有你三個哥哥姐姐的卓越才能,你說你拿什麼助我?”他在激無憂,他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底牌。
“王爺可不要小瞧女子,這個交易王爺並不吃虧。若不成,王爺不損失什麼,若成了,王爺也不過就是放過我鳳家而已,還能博得一個心胸廣闊的好名聲。王爺,你何樂而不為呢?”風無憂攏了攏身上的披風開口道。
司馬曜沒有開口說話,他在沉思,手指放在桌上不自覺的敲擊著。風無憂也沒有打擾她,徑自拿起自己的羊奶喝著。
“我想知道,你的提議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整個鳳家的意思?”司馬曜開口問道。
無憂歎了一口氣,:“王爺,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們鳳家並不想參與這場爭鬥。至於今日這場提議,是我自己的意思。”在沒有萬分的把握之前,她不會將鳳家卷進來,即便她覺得眼前之人有六成的可能會坐上那位置。
“是嗎?可是你的三姐現在和裴國公世子二人可是如膠似漆,裴國公是決計會支持秦王的。若到時候你三姐也站在那邊,那你又當如何?你們鳳家又會如何?”司馬曜繼續追問道。
聞言,無憂皺了皺眉,三姐難道真的動了真感情?這可是她始料未及的情況,隨即她又釋然道:“我相信三姐不會這麼做。”她了解風無雙,那個那麼不受拘束的女子為了她,為了鳳家都甘願做那世家婦,那樣的她如何會讓鳳家做一場豪賭呢。
“好,如你所言。若他日事成,我不會動你們鳳家任何一人。”終於司馬曜鬆口道,他方才也想的很明白,他並不討厭鳳家的人,即便他上位,他也不會拿他們開刀。不如就應了她的請求,誠如她所說,自己並不吃虧什麼。
“王爺,擊掌為證。”無憂一臉的欣喜,率先站起來伸出手。司馬曜見狀也站起來伸出了手。隻聽的“啪、啪、啪。”的擊掌聲音響起。
“王爺,那日後我們可是同盟者了。”解決掉一件大事,無憂心情放鬆不少,竟然難得的開起玩笑。
看見對麵淺笑的女子,司馬曜突然覺得方才的決定做的不錯,他道:“可要喝一杯?”說罷便欲端起桌上的酒杯,卻發現他的酒杯早已空空如也,一隻紅色的毛絨絨的東西還正抱著酒壺在一旁。
“火兒,你又貪吃。”一旁的無憂顯然也發現了這一狀況,無奈的上前將那個同酒壺般大小的小東西提起來放在手上。
“吱。吱。吱。”火兒急切的發出吱吱的聲音,兩隻前爪不停的比劃著什麼。見無憂並不放它下來,它居然還將身子轉過去,用屁股對著無憂。
“好了,你還和我鬧脾氣,不能再喝了,你整日趁我不注意,就偷偷喝酒。若再發現你偷喝酒,我讓綠蘿將酒全部都藏起來。”無憂一邊威脅道。
話音剛落,那正在賭氣的火兒,立即跳上無憂的肩膀,用它毛絨絨的幾根大尾巴掃著無憂的臉,那摸樣一個諂媚。
司馬曜驚異的看著火兒,他見過這個小東西幾次,每次它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去不曾想它如此的通人性。不過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看似象鬆鼠,可是又長了幾條大尾巴。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它是什麼?”司馬曜開口問道。“它叫火兒,從小便跟著我,至於來曆,我也不清楚。”風無憂避重就輕的說道。
司馬曜見狀也未再多問什麼,隻是點點頭,:“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看了看時辰,司馬曜不再多呆,起身告辭。
“王爺,既然已成同盟,可否讓我見見廬山真麵目?”風無憂突然開口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很想知道藏在這張鬼魅麵具後麵的又是怎樣的一張容顏。
司馬曜腳步一頓,卻並未停留,也未曾出言,仿佛沒有聽到無憂的話一般,徑直離去了。
“你的麵具後麵又有怎麼樣的秘密呢?”無憂一個人輕聲低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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