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八歲的少女正在看書,有一張美麗的瓜子臉,小巧的鼻子,那張不珠兒紅的小巧嘴巴,還有臉上有一塊像花兒一樣的疤痕,一邊看書,一邊回憶起小時候。
小時候,她記得媽媽叫她到豬欄喂豬。那時候很窮,隻能靠賣豬來養活一家人。那豬欄很高,差不多有一米左右,雨兒還端著豬飼料爬到豬欄上邊,那豬欄邊很寬,有45厘米左右,當時的她還是5、6歲的小娃娃,什麼都不懂的。正準備倒豬飼料下去的時候,誰知道她一不小心踩空,身子都掉下去了,她沒有哭,但是臉上脫了一成皮,她起身要爬上去了,二伯父在中午看牛回到家裏,見她的臉上有傷,就拿那個黃精葉來給她撲傷口。
晚上,她爸媽趕工回來了,見到她的臉上有傷,於是問她“怎麼弄的?”她回答“一不小心踩空,就掉下豬欄了。”當時的她沒有哭,很勇敢。
到了第二天,傷口一瞬間發炎了,爸媽拿那個,貼藥膏來帖在她臉上,當時的夏天就在六月天,她正在和一個大於她18天的堂姐玩耍,要她和她過家家,和她扮演那個警察抓壞人。她當時抓到她臉上的傷口,正當她的傷口準備好的時候,出現一道濃血。看來她臉上的傷是注定要留疤的。【這是後話。】
在她洗澡的時候,她媽媽幫她撕了那臉上的膠布,她拿鏡子來看,“啊……”她終於還是哭了,看到這塊慘白的傷口之時,用手摸摸自己的臉,她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這就是注定的嗎?注定了這一生要走的結局了嗎?
在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就在她臉上有傷的那一刻,就被村裏的人指指點點,“雨兒的傷是從豬欄掉下去被豬咬了一口的。”“不,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隻是掉下豬欄而已。不是被豬咬的。”於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就不敢出門了。
七歲了,她終於可以上學了,走在學校的路上,她還是被人指指點點,不過她都習慣了。
有一位同學看她的樣子,整天想盡辦法來捉弄她。
可她還是忍住了。他那她的書來來則那紙飛機,於是她發現的時候,那本書已經被撕得慘不容忍。她準備告訴老師的時候,他威脅她“如果你敢告訴老師,我讓你全家死絕。”小時候不懂事,就這樣她被他威脅了。
她上學前班的時候,她媽媽在去她姨媽家的時候出了車禍,她爸爸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流眼淚了,她知道,她什麼都知道,爸爸在瞞著她,不讓應到這個消息。在她進房門的那一刻,她就聽到了。
半夜裏,她夢見媽媽被車撞的時候,她就多麼想去為她擋下那輛車。……
“媽媽,媽媽……”她嘴裏不停地叫她,喊她。奶奶當時就睡在她旁邊,聽到她在喊,在叫的時候。把她抱在懷裏。安慰她“雨兒,你媽媽沒事的,會沒事的。”一邊說著一邊掉著眼淚,當眼淚落在她臉上的時候,當眼淚就像精致的珠子一般,落下,如晶寶的珠子一般,心如火燒,如冰窖一般的冷,如撕裂那樣的疼痛,如刀絞那樣,讓她生不如死的痛著,隻能默默忍受。雨兒瞬間醒來,那雙小手及奶奶擦掉那眼淚。並安慰著奶奶“奶奶,你別擔心,爸爸會把媽媽帶回的。我還聽爸爸說媽媽的肚子裏還有小弟弟哦。”奶奶擦掉眼淚的說“奶奶不擔心,奶奶不擔心,睡覺吧!”作為那時候的她,第一次安慰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