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書,這個男人,怎麼說呢?
她鬥不過的,如果惹惱了他,也許他真的會弄死她。
她曾經親耳聽過這個男人對著電話另一頭不知道是誰的人說
“如果他不想活了,那就成全他。”想起那個聲音她就渾身發毛。
如果說他的外表是俊雅溫和的,那他的內裏肯定是肮髒齷齪而陰暗的。
人首先得活著,得保住命,否則一切都是幻想。
她瞅準機會,泥鰍一樣的從他懷裏溜了出去。
隻是沒走兩步就給他拽住了,陸婉覺得自己就像那個砧板上的魚一樣,死命的撲騰著,可是管什麼用?吃魚的人該怎麼下刀就怎麼下刀,說不定還會因為她的不老實不聽話,明明一刀就可以讓她斃命的,卻臨時的換成兩刀,刀刀切中要害,卻又不能一刀斃命,隻留她苟延殘喘獨自在那裏掙紮,最後氣絕身亡……
她躺在床上,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看著居高臨下的盯著自己的男人。
她真是不長記性,沈若書慣常用的招數,她怎麼能忘,怎麼敢忘?
陸婉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隻是剛剛整理好的衣服,卻被沈若書又一下扯開,他爬在她身子的上方,一隻手支撐著大半個身子的重量,一隻手霸道的將她的手背過去,壓在身子下麵。
被子有些涼,她還在感冒,大姨媽鬧騰的她頭暈眼花,胳膊又被這麼生生的扭著。
渾身說不出的難受。
她雙推不認命的掙紮了兩下,一腳踢在他的大腿上,一隻腳被他死死的捏住。
他像是一個主宰者一樣,麵無表情說道
“老實點。”
陸婉聽了,心裏一時滋味難辨
這算是什麼?
他們沒離婚時,她天天做夢都希望他能這麼對她,即便是強硬的也好,這樣就可以讓她產生些許的幻想,讓她誤以為,沈若書並不是不愛她,是又愛又恨。
愛了難受,恨了不舍。
所以隻能這麼僵持著。
可,他絲毫不給她這種幻想的機會。
如今,離了婚他倒冒出來了。
陸婉手腳不能動彈,嘴巴可沒被封著,她罵道
“沈若書,你這個混蛋,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還不清楚嗎?”他雙推壓住她的身子,一隻手摁住她的手,一隻手去揭開自己的衣扣。
“你這是強堅。”
“強倒是真的,是不是奸那就不一定了。”他一雙眼睛,似乎要把她吃了一樣,陸婉正要反駁,嘴巴卻被他叼住。
這不是吻,根本不是吻!
兩個人簡直就像打仗一樣,他糾纏著她,她反抗著。
她要往東,他偏不讓,她想停止,他反倒更瘋狂。
隻是,這瘋狂是他一個人的,她根本就是個附屬品一樣,沒有選擇的機會。
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想碰她的時候,看一眼都厭的慌,如今發了瘋想要她了,她就必須往這裏一躺嗎?
一股委屈憋上心頭,突然有了麻木的鈍痛:陸婉你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個男人。
沈扒皮不明白的看著床上的這一幕,很明顯它是以為兩個人在打架,汪汪的叫個不停,時高時低的,聲音嗚嗚咽咽。
男女時輕時重的喘息聲,夾在狗吠聲中,這個秋天的夜晚,當真,因*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