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秀清向衣櫃走動,打開櫃門從最底層的一個小首飾盒裏拿出一把小小的鑰匙,然後走到床邊,蕭文若和歐陽可嵐的眼睛一刻也沒敢離開,生怕自己會錯過什麼,蕭秀清把盒子打開了,裏麵一個錦盒出現在他們麵前,歐陽可嵐看了看蕭文若,然後伸手把錦盒打開,裏麵一枚別致的胸針出現在他們麵前。
歐陽可嵐看著與眾不同的胸針,這枚胸針一看便知道出自名人之手,從設計、外觀以及做工上看,無處不散發出那種完美的精致,把錦盒放到蕭文若的手裏,真希望對她的失憶有些幫助:“小若,你記得這個嗎?”
蕭文若把胸針拿出來,仔細的看著,腦海裏那對夜晚中模糊的人影,車子、電影還有兩人在車子裏的激情,可是她怎麼都看不到車裏有人,頭再次疼痛著:“我不知道,有人有車子還有電影,是晚上,可是我就是看不清那個人的麵貌。”
歐陽可嵐從蕭文若手裏拿回胸針放好,重新鎖上那個小櫃子,旁邊的蕭秀清也在按著蕭文若的太陽穴來緩解她的疼痛:“不著急,要是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好了,飯都做好了,吃過飯後你還有和陳家輝去試婚紗,這次你想好真的不要拍婚紗照留念?”
蕭文若的頭在蕭秀清的按摩下,不再疼痛如裂,把蕭秀清的手拉住:“不拍了,如果想要留念,結婚以後也可以補拍,姨媽我們去吃飯吧。”
三個女人走出臥室向餐廳走去,蕭文若剛坐到餐桌前,胃裏如翻江倒海般難受,本想著能夠忍過這一陣,沒想到蕭秀清給自己麵前夾了一塊肉後,再也堅持不住,起身向衛生間跑去。
蕭秀清和歐陽可嵐相互看了一眼,也跟著走向衛生間,沒想到蕭文右在進去之前已經鎖上了門,蕭秀清隻得拍著門擔心的喊著:“小若,你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旁邊的歐陽可嵐也是一臉的擔心,剛才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就吐了呢。
衛生間裏的蕭文若幹嘔著,剛才喝的幾口水也被吐了出來,可是還不能讓自己舒服一些,胃裏已經沒有東西了,額上也滲出了一些微汗。
過了幾分鍾,蕭文若終於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臉色蒼白、四肢無力,看的蕭秀清和歐陽可嵐都心疼不已,上前扶住蕭文若,歐陽可嵐替她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你怎麼了?最近天氣不好,晚上是不是著涼了?看你吐成這樣。”
蕭文若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虛弱的讓蕭秀清和歐陽可嵐把她送回到臥室,任蕭秀清詢問她吃些什麼東西,她都不再回應,看著這樣的蕭文若,歐陽可嵐隻得把蕭秀清扶回到客廳:“姨媽,先讓小若休息一下,等她醒了再說。”
蕭文若熟睡中,陳家輝打來電話,本約好下午試婚紗的,歐陽可嵐隻是簡單的說蕭文若身體不舒服,取消去試婚紗,陳家輝因為醫院裏有幾個學生請教問題,也便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