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若手捂著頭,看著這個近在眼前的人,老師把教室的門再次關上,看著蕭文若因疼痛而滲出的汗滴,上有扶住蕭文若向一旁的教師辦公室走去。
把蕭文若安置在一張椅子上,用一次性的水杯遞給蕭文若一杯水,然後才與蕭文若麵對麵坐下:“文若,我是鄭老師,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好象不記得我了。”
蕭文若喝了幾口水,平穩了一下心情,才對著鄭老師說道:“我失憶了,剛才在附近堵車,就不知不覺的走到這裏了,鄭老師,你以前是我的老師嗎?”
鄭老師點點頭,他在A市是家喻戶曉的老中醫,退休後便被反聘到該校任教,蕭文若也正好是她的第一批學生,蕭文若的努力與特殊的家庭讓他記住了這個女孩:“來,我給你把把脈,看看你的情況。”
蕭文若把自己的手送到鄭老師麵前的脈枕上,鄭老師則閉目細心的來感覺蕭文若的脈搏,兩分鍾後又換了另外一隻胳膊。
鄭老師把完脈鬆開蕭文若的手:“文若,明天開始你每天下午兩點左右到我家,你這種情況配合針灸,我想應該能夠恢複記憶的。”
蕭文若沒想到自己的誤打誤撞,竟然遇到自己的老師,並且要幫她恢複記憶,高興的直哈頭說著“謝謝”。
鄭老師因為有課,不便久留蕭文若,在一張白紙上寫出自己的家庭住址遞給蕭文若,然後才起身把蕭文若送了出去。
蕭文若走出醫學院的大門,回頭看看這個熟悉的地方,現在她特別希望自己能夠早點恢複記憶,這樣她就可以真正的麵對自己的感情了。
回到老宅,蕭秀清坐在客廳的沙發裏,手中拿著一杯《聖經》在細讀,看到蕭文若回來,便把書做好書簽放在了桌子上,並起身把已經泡好的安神茶遞到蕭文若的手中。
蕭文若自從失憶後,每天的晚上入睡特別難,所以蕭秀清便找了中醫開一些安神茶來給她助眠:“見到可嵐了吧,最近她怎麼樣?”
蕭文若把手裏的茶水喝幹淨後,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才與蕭秀清麵對麵的坐下笑著把今天的事情告訴蕭秀清:“她被我爸逼婚呢,三個月的限期。”
蕭秀清也笑了,想想歐陽可嵐一身嚴肅的樣子,哪些男孩子和她比較般配呢:“這人老了,就想著自己的兒女能夠有個好歸宿。”
蕭文若點點頭,她能夠明白,可是感情真的是很讓人頭痛的事情,就像現在,她雖然和陳家輝訂婚了,但她感覺不到那種愛情的存在:“姨媽,你是不是也很想我早點嫁出去啊?”
蕭秀清對於自己的身體,她是知道的,所以她很希望蕭文若能夠有一個好的歸宿,但想到蕭文若和柳雲哲之間的事情,她現在反而不太著急了:“隻要你幸福,什麼時候嫁都行。”
蕭文若笑著依偎在蕭秀清的懷裏撒著嬌,這樣的姨媽可比父親強多了:“姨媽,我好愛你喲。”
蕭秀清也被逗樂了,拍打著蕭文若的胳膊說道:“喲,你別把我酸倒了,這愛呀什麼的,你得找對人說,哈哈…”
屋子裏笑聲再起,家的味道裏有幸福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