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哲擁著蕭文若靠在電梯的牆壁上,把她的手固定在她的頭頂,加深了這個吻,蕭文若從最初的反抗,慢慢的迷失了自己,當柳雲哲放開的雙手時,她摟住了柳雲哲的脖子,把自己的所有力量都任由柳雲哲來掌控。
當電梯的門打開時,外麵的冰冷氣息,提示著這裏發生的一生,蕭文若從醒中驚醒,一把推開還在親吻自己的柳雲哲:“流氓,你再來騷擾我,我就會報警的。”推開擋在自己麵前的柳雲哲,向電梯外走去。
柳雲哲細細品味著屬於蕭文若的味道,這麼久的隱忍差點讓他在電梯裏爆發,他跟在蕭文若的身後嘲諷著:“剛才似乎你也很享受,你要開口的話,今天晚上我可以在這裏陪你。”
蕭文若停下自己的腳步,身後的柳雲哲也停下了腳步,這樣的話可以讓蕭文若痛的無法呼吸,他把自己當成那些曾經在他身下求歡的女人了嗎?靜靜的深吸一口氣,轉過身與柳雲哲麵對麵:“我不會求你,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去求你留在我身後,柳副總,你現在可以回去了吧?我想你也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
柳雲哲知道自己的話傷了她,可是當看到她和別的男人依依不舍時,他的腦子就亂了,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把那個念頭壓了下來,伸手把剛才從蕭文若手中搶來的鑰匙放在兩人中間:“你有種,希望你能記住今天你的話。”
蕭文若想要伸手去接那把鑰匙,柳雲哲卻鬆開了手,鑰匙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十分清脆,蕭文若蹲下身體去檢,下蹲時,眼中的淚水又止不住流了下來,最後蹲在地上,手握著那把鑰匙痛哭出聲:“柳雲哲,你個王八蛋,你是臭流氓,我恨你,我恨你…”
柳雲哲忍住想要攙扶她的手,拳頭又握緊了一些,轉過身不去聽蕭文若的哭聲:“要記住你的話,恨我。”說完向電梯的方向走去。
隻有恨才有不滅的記憶,隻有恨他才有動力重新給她一切,恨吧,隻是為了不讓她忘記。
蕭文若抬起紅腫的眼睛,看著柳雲哲絕情的後背,如果在以前,他會把自己抱在懷裏不讓自己流淚,他會把自己的包袱來讓他一個人背,可是現在,他不愛了,那一句安慰的話都成了施舍。
擦擦眼角的淚痕,蕭文若扶著旁邊的牆站了起來,步履蹣跚的來到自己的家門口,顫抖的手連鑰匙都拿不穩了,最後雙手緊握才能把那道門打開,如果心裏有一房門,他可以用鑰匙去打開,可是柳雲哲心中的門已經換了鎖,她再也打不開了。
沒有打開房間裏的燈,蕭文若在黑暗中拖掉自己的鞋,光著腳丫走向臥室,她累了,這裏已經沒有她想要的留戀,頭剛放到枕頭上,那裏就沾染了一片淚痕。
柳雲哲頭也不回的走進自己的車裏,然後開車離去,他不是不想回頭,而是怕回頭後自己就再也離不開那裏…
第二天,滿大街的報紙都登載著柳氏集團副總柳雲哲與唯一婚禮策劃公司總裁陳家琪的婚訊,兩人親密的合影出現在各大娛樂報的頭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