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死者親屬並沒有聽到柳雲哲這幾句話而散去,反而譴責柳雲哲的公式化。
最後柳雲哲在保安的陪護下走進了招待會現場,柳雲哲的入場驚動了在座的各大媒體記者。
柳雲哲剛坐下,就被幾位資深的報社記者問個不停:“柳副總,此次事件,您向大眾有什麼話要說的?”
“柳副總,聽說本次事件是因為你陪新歡外出旅遊怠慢工作造成的,不知這件事你做何解釋?”
“柳副總,死者家屬在你公司以及這裏的現場堵你,你是不是該就這件事向大家說明一下你的處理態度?”
……
等大部分記者把問題問的差不多時,柳雲哲才開口講話:“這次記者招待會本身就是為了這次事件招開的,但是各位記者是不是太過於激動了些?”
底下有幾位記者被相關人員清理了出去,這次事件看來確實有人在中間搗鬼,連這裏也被安插了這麼多的記者,這不是明擺著想讓他柳雲哲下不了台嗎?
可是,幕後的黑手是誰?他現在還沒查出來,事情陷入了僵局,看來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解開這個謎了。
記者招待會正常進行,許多問題能避免的都被安排在中間的記者巧妙的回應了,柳雲哲輕鬆地把招待會應付下來,有些事情總是會被表麵的現象迷惑,平民百姓不知真相,隻有被人牽著才會鬧到如此程度,但最終得利的並不是百姓。
柳雲哲從後門開車離去,賈秘書從正門向來時的車走去,死者家屬望著賈秘書身後失望的離開了現場,在一個轉變處,一位帶著墨鏡,身著黑色高領風衣的男子靠在牆角。
幾位死者家屬走了過來,看到黑衣人後,各自向身後看了看,才走向胡同裏麵。
那位手捧兒子遺像的中年男人笑著低頭哈腰地討好道:“高先生,已經按您的安排做好了,那我們這幾個人的辛苦錢,您是不是該…”說著把手伸到那位高先生麵前。
黑衣人盯著他們幾個人看了看,才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放到中年男人的手裏:“這是今天的辛苦錢,最近一周你們還是需要鬧現場的。”
中年男人點點頭,拿出信封裏的錢看了一眼又裝回去:“一切聽高先生安排,我們隻是一群流浪漢,要不是高先生給支高招,我們怎麼會有錢拿?”
黑衣人拍拍中年男人的肩膀:“事成之後,還會有錢賺的,希望大家不要讓我失望。”說完黑衣人向另一條路走去,這幾位鬧事者也向不同的方向離開。
蕭文若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受到影響,所以她已經開始正常上班了,隻是在安靜下來後才會發了瘋的在心裏想著柳雲哲,她隻能在報紙或電視裏看看事情的發展。
事情看來並不簡單,雖然已經招開了記者招待會,但是還有大量的死者家屬在柳粗哲的公司門口鬧事,想想這些事情,心裏也很不舒服,畢竟這睦都是死者的親人,對於發生這種事情來說,誰心裏沒有埋怨,誰心裏沒有憤怒。
麵對高額的事故賠償,他們的家人不接受,他們隻要以命償命,蕭文若能不擔心嗎?這樣的衝擊會不會給柳雲哲招來意外,她想都不敢想。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蕭文若緊張地看了看飛屏幕上的電話,那串既熟悉又陌生的電話又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她猶豫了一下,直接掛斷。
電話隨後又響了三次,蕭文若最後直接把電池扣了出來,她現在除了柳雲哲,任何人和任何事她都不想知道。
交接班的張醫生走了進來,看到蕭文若扣掉的電池,逗笑道:“喲,蕭醫生今天怎麼了?和男朋友吵架了?”
蕭文若不好意思的抬頭向張醫生笑了笑:“沒有,手機電池沒電了,我想拆下來充電。”
張醫生一看也問不出所以然來,也就不再問了,蕭文若在醫院裏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她原來是柳家的準兒媳婦,後來被取消婚約,聽說陳院長的女兒現在和柳家走得近,所以大家也甚少關心蕭文若的事情了。
蕭文若整理了一下病曆,換下白大衣,換回自己的那件淺粉色連衣裙,挎著包包走出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