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若吃驚地看著陳家琪,她怎麼可以講自己的感情如此輕鬆,如果是她的話,她肯定要哭上好幾天了。
陳家琪也看出了蕭文若的疑問,她無所謂地說道:“也許我沒有愛上他,所以看到他和他的初戀在一起的時候,我都不傷心。”
其實有許多時候,麵對愛情,每個人都做不到理智對待。不是陳家琪不傷心,而是正如她所說,那不是愛,認清了自己,所以才會選擇放手。
蕭文若和陳家琪兩個女孩子吃過午餐就開始逛街了,女人的天性,高興的時候愛逛街,那是不花錢的逛,不高興的時候也愛逛街,可這個時候就隨心所欲了,男人的錢包也要小心了。
…… ……
蕭文若坐在醫生值班室,她伸手拿起桌上的日曆,蘇誌航已經走了半個月了,這半個月隻和她通過一次電話,蘇誌航沒有告訴她什麼時候回來,也沒有告訴她養母的情況,他隻靜靜地說了一句“我愛你”。
看看窗外的積雪,這是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這場雪下了一天一夜,到現在還沒有停下來,蕭文若打開窗戶,伸手接過一片雪花,雪花瞬間熔化。
蕭文若抽回空中的手,她低著頭默默地注視著那枚蘇誌航聖誕夜求婚時的戒指,她相信一百年的愛情,她相信蘇誌航的承諾。
柳雲哲開門走進來,看到在窗前癡癡望著戒指的蕭文若,他的心一緊,沒有言語,沒有眼神,柳雲哲走到窗前把窗戶關上,把蕭文若的雙手包在自己的掌心取暖。
“你說你在這兒犯傻有什麼用?開著窗戶把自己凍壞了,他也看不到。”柳雲哲有些生氣,責怪蕭文若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蕭文若把手抽了回來,她不抬頭去看柳雲哲,想要分手,就要斷得徹底,這樣誰都不會受傷害:“我想他了。”
柳雲哲沒再繼續和她交談,直接把蕭文若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拉著她的手走出了辦公室:“你這傻丫,走吧,先吃飯再說吧。”
蕭文若沒有拒絕,她現在確實也餓了,她想了一個小時的蘇誌航,現在是該補充一下體力了。
蕭文若任由柳雲哲拉著自己的手,剛走到醫院大廳,她愣住了,門口站著一身疲憊的蘇誌航,他看起來比以前憔悴的多了。
蘇誌航看著柳雲哲和蕭文若相互拉著的手,他就氣憤了,自己辛苦地趕回來,難道隻是為了看著他們兩個人情意濃濃?
蕭文若也順著蘇誌航的眼睛看到了她和柳雲哲相牽的雙手,她趕緊甩開柳雲哲的手,小跑到蘇誌航的身邊:“誌航,你怎麼回來了?”
蘇誌航沒有回答蕭文若,他轉身直接就要往外走,蕭文若連忙拉住他的胳膊:“誌航,你怎麼了?你為什麼不理我了?”
蘇誌航依舊一言不發,他狠心地甩開蕭文若的小手,蕭文若差點就要摔倒在冰涼的地麵,當蘇誌航反應過來,想要伸手拉起蕭文若時,柳雲哲已經跑過去抱住了蕭文若的腰。
蕭文若站直身子,走到蘇誌航麵前,與蘇誌航麵對麵站著:“說話啊,我都盼了你半個月,盼的就是你這個冷漠樣嗎?”
蘇誌航也是被剛才看到的情境氣住了,現在看到蕭文若滿臉的擔心和關心,他不忍再傷害她:“我想你了,就連夜趕回來了,可是你……,你和柳雲哲拉著手出來,我能不氣嗎?”
蕭文若轉頭看了看等在一邊的柳雲哲,又轉過頭捶打著蘇誌航的前胸:“我的心你還不知道嗎?雲哲隻是過來看看我,已經下班了,他請我吃個飯,你也要吃醋嗎?”
蘇誌航拉住蕭文若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他知道蕭文若的心,但是愛情是獨自的占有,所以任何男人都不能碰他的私有物。
兩人相視一笑,冰釋前嫌。柳雲哲不高興了,今天可是他先來找小若的,小若好久都沒和自己單獨吃飯了,他可不能放下這個機會。
當柳雲哲想要上前拉蕭文若的時候,他看到了門口處的齊雅麗,齊雅麗此刻毫無形象可言,頭發有些亂,衣服也都打著褶子,一眼就已經知道跟隨著蘇誌航剛從機場過來。
齊雅麗走到蘇誌航身邊,她拉住蘇誌航的手責問著:“你有沒有良心啊,媽還在醫院,你卻迫不急待地來這兒找她,你昨天在媽和爸麵前說的話是不是現在就要反悔了?”
蘇誌航低著頭,他知道這次是自己的錯,養母還沒有脫離危險,而他就回到B市來見蕭文若,可正是因為昨天答應養母要好好照顧雅麗,才讓他覺得自己真在走以前的老路,正在順著他們的意願來完成齊家的計劃。但是,他沒有辦法不答應,麵對臨危的養母他不能拒絕,所以才想著來見蕭文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