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魚骨戒指和魚骨耳釘是一套,另外還有一條魚骨項鏈,都是韓亦東送給她的,隻不過她並不習慣戴首飾,因而今日也如平常一般隻戴了那一枚象征著已婚的戒指,告訴別人也告訴自己,她已經結婚了。
那人見趙一冉死死的護著那枚魚骨戒指,就更加的肯定那枚戒指一定很值錢,他毫不留情的扇了趙一冉一個耳光,趙一冉眼冒金星,可手指依舊是緊緊的握著那枚魚骨戒指,那是韓亦東送給她的,那是他們之間的誓言,她不可以丟,真的不可以丟,她害怕丟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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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亦東將童慧送回賓館之後,獨自一個人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轉,不知道要去哪裏,也不知道該去哪裏。
他是韓亦東,是東齊國際公司的總經理,商場上殺伐果決,雷厲風行,而今卻偏偏對一個隻見了兩次麵的女子念念不忘。他是一諾千金的人,既然選擇了要和童慧過一輩子,就不能對別的女人動心,不能,絕對不能。
這樣說著,好像如同事實一般。隻是到底是不是事實,隻有韓亦東自己知道。
韓亦東倒轉車,準備回賓館。路過一條小巷子的時候,心髒突然“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看著那條彎彎曲曲的小巷子,幽不見底,也沒有什麼人,可是心髒就是不停的跳,不停的跳,像是要提醒他什麼。
他下車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奇怪,便返回身了。
趙一冉死死握著自己的手指就是不讓那人將戒指拿走,那人也發了狠,巴掌不停的扇著趙一冉,趙一冉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死死的護著。那人見趙一冉越是護著他就越是想得到,他想能被她這樣護著的一定是很值錢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即使失去自己的命也要護著這東西。
那男子揪住趙一冉的頭發將她的頭往牆上撞,趙一冉的頭撞出了血,而她卻猶自不喊疼,不是不疼,而是已經疼的沒有知覺了。她隻知道那人要搶她的戒指,她就隻記得要護著她的戒指,不讓那人動它分毫。
“本來老子隻劫財不劫色,但是你這個女人也太不知好歹了,老子決定今天破一次例。”
趙一冉依舊無動於衷,依舊拚命護著那枚魚骨戒指。
突然一陣音樂傳來,叮叮咚咚的,一個字節和著另一個字節,直到最後緩緩相合。那是趙一冉的手機鈴聲,《卡農》的音樂在這幽深的巷子裏格外的顯眼,趙一冉心神俱震,突然清醒過來。
趙一冉感覺到那人將她甩在了地上,撕爛了她的衣服。她拚命的掙紮拚命的叫喊,可是這條巷子實在是太偏僻,太幽深了,她的叫喊聲根本微不足道。
“韓亦東救我,韓亦東救我……”
剛剛走至巷子口韓亦東,感覺到他的心髒像是被一把刀插了進去,疼到窒息。他回身,不顧一切的跑至那幽深的巷子。
趙一冉感覺有人把那人從她身上拉了起來,她睜開已經哭的紅腫的雙眼一看,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