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我就做了萬分準備,說不定,我就回不去了。”
南宮君讓怔怔的看著遠方,玉竹擔憂的看著他。
“懿妃娘娘到!”一陣聲音將他們拉了回來。
水心走了進來,淡淡的看了南宮君讓一眼,就走到玉竹床側坐下,替她輕輕地拭去淚水,“你也別哭了,我們姐妹二人,也算同病相憐。”
玉竹握住水心的手問道:“姐姐,婉妃死時,你在場,我知道,是姐姐你替我的昊天報的仇,她有沒有告訴你,為何要對我的孩子下手?”
“是她?”南宮君讓在一旁著急說道。
水心看了他一眼,流淚道:“她說,她要為自己的孩子報仇,就是當年的大皇子慕容昊然,他真的是你下藥害的嗎?”
玉竹癡癡的流著淚,不做聲。
水心握著她的手,猛地生緊,“真的是你?”
玉竹的眼淚流了下來,“對,是我,我不該幫配那藥,當年皇後娘娘要我配藥,誤讓他人以為多雲郡主病重。當時,皇上讓我趁機下一劑藥,將多芸郡主支往西平國,再趁機將皇後娘娘送走。”
水心緊緊地盯著她,“為何要這樣做?”
“因為,先帝遺詔,要皇上將整個上官家除盡,以絕後患,以報慕容青煙郡主的仇,皇上不忍心傷害皇後娘娘,也知道多雲郡主對於她的重要性,便想這樣將她們二人送走,可豈料皇後娘娘不願離開。再加上,那時廢太子慕容宸睿的殘,餘想利用大皇子是長子嫡孫來謀奪皇位,太後娘娘便以此,不得不讓大皇子死。”
“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我竟全然不知、、、”水心低聲呢喃。
“姐姐,你怎麼了?”玉竹擔憂的推了推水心的手。
水心笑了笑,“我沒事,玉竹,一切都是誤會,我們該放下的就放下,你不介意我幫婉妃撫養昊純吧?”
玉竹麵無表情的說道:“孩子始終是無辜的。”
水心站起身來,癡癡地往外走。
南宮君讓突然拉住了她,細細地打量,“你該不會就是上官采兒吧?”
水心看著他,“你覺得呢?”回頭又看了玉竹一眼,“姐姐還有事,再來看你。”
水心走後,南宮君讓擔憂的看著玉竹,“你確定,她是你的姐姐?”
玉竹點點頭,“她肩胛骨上的刺青,和我一模一樣,而且,開始,她是進來報仇的。恐是知道了慕氏一族的死與皇上無關,再加上皇上對她很好,便動心了。”
南宮君讓笑了笑,“也許,你的姐姐,可以助我回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