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季青,就算你爹鬱鴻文來了,也會忌憚我手上的這把劍,你竟如此輕狂,你信不信,隻要本將稍不慎手,你的脖子可能就會斷了?”蘇裴震的眼睛裏全是殺氣。
鬱季青有些許畏懼,他趁機將袖中的匕首滑出,架上了水心的脖子,蘇裴震冷笑著,他沒想到這個鬱季青比鬱鴻文難纏多了。
“你再不把你的劍拿開,這美人的脖子可就會斷了。”鬱季青像占了優勢似的。
“是嗎?那不如鬱公子跟本將比比,誰的劍比較快?”蘇裴震緊盯著他。
“雖然在下的身手沒大將軍的快,但這美人的脖子可是一碰就會斷的。”
鬱季青說完,蘇裴震猶豫著,萬一真傷到水心怎麼辦?他找了她這麼久,他確定這木水嫣定是水心扮的。
“哎喲,兩位大爺,今兒是大喜之日,可別傷了和氣。”老鴇上去勸解著。
“媽媽還是少管為好。”鬱季青瞥了老鴇一眼,老鴇無奈,識趣的退開了。
“大將軍還不將你手中的劍拿開?”鬱季青說道。
蘇裴震無奈地將劍收回:“你還不放開她?”
鬱季青大笑著:“想要本大爺放開可以,隻要大將軍跟從我這胯下鑽過去,大爺我一高興,定會放人。”
下麵的其他來的大臣都笑著,這個鬱季青真傻,竟這樣侮辱連皇上都會忌憚的蘇裴震。
蘇裴震猶豫地看了看水心,水心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可是鬱季青地匕首離水心的脖子越來越近,脖子上已有一絲紅。
蘇裴震跪了下去,慢慢地朝鬱季青的胯下鑽去,水心的眼淚掉了下來。她順著匕首下去,狠狠地咬了鬱季青一口,蘇裴震便順勢起身,一腳將鬱季青踢到了舞台下麵,吐血不止。
“你知不知道我們公子是誰?你給我們等著。”鬱季青的跟班準備將他扶走。
“慢著。”蘇裴震話一出,他們停了下來,眾人都看向他們,蘇裴震淡淡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提起了不該提的人?皇後娘娘?”
鬱季青臉色大變,皇後娘娘是禁語,他既然給忘了。
蘇裴震的劍慢慢地指向他:“本將為皇上除害,應該不用過問鬱鴻文吧?”
“你敢殺我?你有什麼權力?”鬱季青地聲音開始發出顫抖。
“那我有權力吧?”南星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
蘇裴震和水心都驚呆了,難道說,慕容宸懿來了?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南星。
南星看了蘇裴震一眼,對鬱季青說道:“我這個禦前侍衛總有權力吧?褻瀆皇後娘娘,侮辱蘇將軍,這兩條罪夠你死了?”
“南大人饒命,求大人看在我爹的份上饒了小人。”鬱季青開始跪地求饒。
“你仗著你爹乃禮部尚書,便無惡不作,橫行霸道,念在今天是聚仙閣的大日子,我就先饒你一條狗命,來人將鬱季青押走。”
南星說完,兩個便服的侍衛便將鬱季青帶走,那群小嘍囉也瑟瑟地趕在後麵。
“蘇將軍不在軍營守陣,為何出現在這呀?”南星意有所指的看著蘇裴震。
“南星大人不也在這麼?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在下也不例外。”蘇裴震冷冷地說道。
“那大人何不陪我一起呢?”南星說完,蘇裴震便向台上的水心點了點頭,就跟隨南星走了。
水心便被小翠扶了進去,老鴇招呼著眾客人投票,無用猜想,還是由木水嫣繼任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