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錢物?她的值錢物全收好放在了房間裏,現在身上隻有那防身的寶刀了。
“客官,你該不會想吃白食吧?”小二這樣一說,店裏的老板和老板娘都走過來看著她。
水心反射性地站起身來,就直往後退,猛地,撞到了後麵的桌子上,她痛的直皺眉頭。
“瞧你這吃白食的,肩不能挑,臂不能扛的,要不好是長了兩撇胡子,老娘還以為你不是個男人呢?”那老板娘說完,他們三人便捂著嘴哈哈大笑。
“說,你是哪來的?竟敢來老娘的店裏吃白食,這方圓數十裏,誰不知我三娘的店?”
水心搖搖頭,默不作聲,不,是不能作聲。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啞巴嗎?”老板娘繼續質問著。
水心低了低頭。
“哈哈,原來是個啞巴。”老板娘一臉的不屑。
“三娘,既然他不知從哪來,又是個啞巴,不如、、、、。”老板在老板娘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老板娘笑著點了點頭:“這年頭也難找個人,就算他看上去這麼的、、、,但也畢竟是個男人。”
不一會,那老板就推出了一輛拖貨的馬車,好像和小二要去什麼地方,他們把水心架上了馬車,水心心慌地坐在上麵,沒辦法,現在人為刀俎,她為魚肉。
馬車顛簸著,不知要去哪兒,不過她現在全無心思想這些,也不知道南星突然去那到底要幹嘛,現在也不知道藥鋪什麼情況了,要是自己失蹤了,害的他們著急該如何?
“我說吃白食的,你還真是好福氣,吃了白食老板娘和老板不但不怪罪你,還派你去做這麼好的差事,你要是能把那女人哄好了,你可就發達了。”小二笑眯眯地說道。
“你哪來這麼多的廢話呀?”老板嗬斥了小二一聲。
哄女人?水心想,他們到底要自己去幹嘛?
不知馬車行駛了多久,水心睡了一覺醒來,自己的眼睛已經被蒙住。
馬車東兜西轉的穿過了幾個胡同,終於停了下來,她被他們拉著下車,往一個大宅裏走。
“媽媽,這是我們新找到的人,這次他絕對不會跑的。”老板的聲音在采兒身邊響起。
“哦哈哈、、、”一個女人笑的特別的刺耳,水心聽了很不舒服,這聲音,兼職和那縣令夫人有的一拚了。
“怎麼這麼瘦弱?把紗布解開讓媽媽我看看。”那女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老板應了一聲,便將水心的眼睛上的紗布取了下來,水心睜眼,一個嘴塗的血紅,臉上足足塗了三層白粉的粗腰身板的女人坐在自己麵前。
水心大吃一驚,和那縣令夫人有的一拚,不過,幸好她沒那麼肥。
“你色眯眯地盯著老身幹嘛?”那女人嬌羞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了覺得無恥,水心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很不是滋味。
“媽媽,您看滿意嗎?”老板問道。
“雖說有些瘦小,但是這模樣倒還俊俏,其他的嘛、、、,要等媽媽我驗過才知道。”那女人笑的無比惡心。
老板笑著點了點頭,便由一個女仆帶著他和小二下去了。
那個‘媽媽’便笑著走過去牽起水心的手,就把她不知往哪帶,她見現在沒有旁人,本想反抗,可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
她一定被他們下藥了,這些人到底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