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涅槃,浴火重生,是亂世的開始,還是盛世的到來?雲洲大陸風起雲湧,群雄逐鹿,是天下一統,還是鼎足而立?正義與邪惡,光明與黑暗,真相揭開,孰是孰非?愛與恨,對與錯,如何抉擇?是君臨天下,許四海為家?還是執子之手,共此生所有?
天元王朝昭和二十七年三月,聖都琉璃之北金光大現,有鳳涅槃,浴火重生。鳳唳九霄,天下戰栗。
同年八月,占卜世家司家家主逆天而行,施禁術勘破天機。禍及自身,神形俱毀。彌留之際,道出驚天之聞:異族將犯,人間之亂,種族之危。需天命之人尋齊上古神兵與之對抗。一時之間,風起雲湧,硝煙四起。得神兵可得天下自此傳來,神兵之爭正式拉開帷幕。
亂世起,群雄爭霸,雲洲大陸數百年五足鼎立的局麵被打破,無數小國崛起,隱世家族,部落蠢蠢欲動,百姓民不聊生。天元、雲開、東秦、耀月、紫聖五大國之間暗潮洶湧,大戰一觸即發。
五國之中,天元居於雲洲大陸中央,幅員遼闊,土地肥沃,腹地之北更是達到大陸最末。地勢相對其他五國偏高,又有大陸第一險峰天險峰佇立在外,易守難攻,享盡優勢。堪稱大陸最強。
雲開居於大陸最南,水陸便利,商業發達,經濟實力強盛。奈何洪澇災害頻繁。
東秦處於大陸之東,雖土地貧瘠,物資匱乏。奈何民風彪悍,馬上天下。士兵更是驍勇善戰,戰場之上,猶如利劍。
紫聖,耀月共同居於大陸之西,麵對其他三國,優勢不顯,便長期結盟,實力亦不可小覷。
雲開景帝八年三月,皇叔楚昊然發動政變,意圖謀朝篡位,景帝楚禦景聯合胞弟弈王楚宸弈奮力將其擊退。
怎料楚昊然走投無路之際竟率領叛軍逃至百裏外的一個剛崛起的小國之內,不知他使了什麼方法,竟讓小國皇帝收留了他,還奉為上賓。
景帝本念舊情,欲放其一馬。誰知他竟獻出雲開軍事布防圖,短短數日,雲開連失七座城池。景帝大怒,封弈王為神武將軍,統領五十萬兵馬,派其前往戰場奪回城池,斬殺叛軍。
兩軍交戰,殺聲震天,戰場之上,硝煙彌漫。
叛軍雖有軍事布防圖,又先奪七座城池。奈何羿王驍勇善戰,用兵如神,計謀百出。雲開將士又個個曆經沙場,身經百戰。不久便奪回丟失的城池,直入敵方心髒。
敵軍敗退,半月之後交出叛軍頭領楚昊然以示投降。羿王趁軍心大振之際,率領大軍橫掃周邊小國。雲開大軍勢如破竹,節節勝利。羿王自此,一戰成名。成為名副其實的戰神王爺。
雲開皇宮禦書房。
身著一襲明黃色龍袍的景帝此時慵懶地躺在寬大的金色軟榻之上。隻見他麵容清雋,兩道劍眉斜飛入鬢,眸若深潭,深不見底,鼻翼高挺,嘴唇微薄,儼然一個美男子。
而此時,那雙一向冷清的眸子竟滿含笑意,望向一旁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的白衣男子。心想,看堂堂戰神王爺吃癟還真不錯。
白衣男子正是剛剛得勝歸來的戰神王爺弈王楚宸弈。
景帝起身坐正,將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以掩飾此時那如同春風般的心情:“咳咳,阿弈,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啊,我們也都知道,清璃的記憶早晚都要恢複。無論是她要回去,還是要留在這裏。在這亂世,你要保護她,都必須要強大的力量。我把軍權交給你,也是為了你們的未來著想啊。你總不希望三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吧。”
楚宸弈聞言,身體猛的一震。長袖下的雙拳頓時握緊,滿身的戾氣四射,良久才聽他說道:“我知道了。”
景帝見此,起身走到楚宸弈的麵前,雙手搭上他的肩膀,笑意早已收起的臉龐此時滿是正色,望著眼前這個和他從小相依為命的弟弟,心中滿是疼惜與愧疚。
隻聽他緩緩開口道:“阿弈,你是大哥在這世間唯一的親人了。大哥的身體大哥自己知道,在大哥離去之前,大哥會盡自己所能,護你所護,愛你所愛。大哥隻希望未來你和清璃能夠強大,能夠保護自己和自己所愛,所珍惜的人。”
楚宸弈聽到這猶如遺言般的話,心中頓時五味雜陳。這就是他的大哥啊,護他所護,愛他所愛。即使生在皇家,即使受盡迫害,也始終沒有改變。事事為他著想,事事為他謀劃。眸中閃過堅定,心中愈加堅定了那個想法。哪怕萬分之一的機會,為了大哥,他也絕不放棄。
弈王府。
寬大的練武場上,一名紫衣女子此時左手手握一張玄弓,右手搭箭拉弦,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百米之外的紅色靶心。身姿猶如青鬆,筆直而又挺拔,雖是女兒之身,卻顯男兒風範。
突然紫衣女子身體向後一轉,刹那之間,便將箭對準了身後之人。隻見來人一襲白衣,墨發僅用一條同色的白玉帶輕輕挽起。麵容白皙,兩道煙月眉斜飛入鬢,宛若刀削的高挺鼻翼之下,是美人裂清晰的殷紅的薄唇。而最吸引人的,莫過於那一雙眸子,宛若浩瀚星空,深邃,仿佛要將人的靈魂吸進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