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舞懷著感恩感謝加感念的心,向[雲息宮]走去。剛到宮殿門口,就見一位公公手捧一卷明黃色的錦帛從裏麵走了出來。
難道他手中拿的就是傳說中的聖旨?
若舞趕緊施了一禮,等公公走遠後,速度跑進內室了解情況。
采菊不用若舞提問,主動詳細說明了一切,起承轉合滔滔不絕,若舞聽完後,大致概括了下,其實就一句話,采菊被海王認為義妹,封了公主,賜號[沐雲]。
不愧是第一大國的王,所作所為真是驚世駭俗。就這麼一道聖旨,由討老婆轉成了拜把子,不得不對他寫一千一萬個服字。
hello!hello!!這個轉變輻度未免也太大了吧!因為也見不到海王,見到了也不敢問呐!用自己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去揣測君王的想法,更是不自量力,所以種種疑問隻能擱置。
現在的關鍵問題,自己是該恭喜采菊還是該為她沮喪?
瞄了眼采菊,隻見她坐在那裏,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誒~~~本尊都沒把情緒整理清楚,自己還是沉默是金吧!
第二天[雲息宮]熱鬧極了,海王賞了一大堆的金銀珠寶,看得采菊跟若舞心情大好,不亦樂乎。這可都是錢呐,雖沒想好怎麼使,可看著也舒服呀!將來萬一被掃地出宮,下半輩子的生活也不用犯愁。當然,這要建立在能把這堆珠寶搬運出去的基礎上。
接著又有三三兩兩位高權重的官家女眷進宮,前來[雲息宮]道喜。見過了沐雲公主,奉上了見麵禮,巴結一通後,便又三三兩兩離去。
而真正該來的人,太上皇、皇太後、皇上依舊沒有露臉……長得很稀罕啊!若舞恨恨地想。
她們當然不知道,為了臨近的國祭,皇室成員要入往皇家寺院清修十五天,所以無法前來。
不來倒好,眼不見為淨,有本事永遠不要過來。
若舞跟采菊統一了戰線:隻要東西有送來就行了。
上午鑒定珠寶,下午移駕至牆邊豎耳傾聽……若舞就這樣兩點一線過了五天。
如果今天再遇不到的話,就讓采菊以公主的身份請國師移駕[雲息宮]。雖然宮中人多口雜,自己不想給采菊找麻煩,但這樣守株待兔哪裏有個盡頭啊……
哈,人一旦運氣好了,真是,擋也擋不住。馬上就聽到了隔壁院落中有聲響。
正想速度跑過去看看,就聽到衣袂飄動之聲,她的救命稻草,偉大的海國靈師已躍過高牆在她眼前站定。
若舞沒事的時候總是自命淑女,時時以淑女標準要求自己,卻總在緊要關頭把淑女守則遺忘得一幹二淨。此時,一副標準花癡相,驚訝之中,還不忘將風幽從頭到腳欣賞一番。臉如冠玉,俊美斯文,一身儒衫襯得他更像極了手無傅雞之力的書生……哈哈哈……我喜歡。
“呃……下午好”不知在古代這樣的問候方式對不對?若舞好不容易從[花癡國]趕了回來,強自鎮定。努力裝出一副漫不經心,不把風幽放在眼裏的表情。可臉頰卻不爭氣地飄上了兩抹嫣紅……
“下午好”看到若舞的窘態,風幽輕輕一笑,照著樣子也問候了一句,隨後眸子變得深沉“在下姓風名幽,號[靈啟],是海國的國師,請教姑娘芳名?”
這幾日他派人查探了她的身份。文宜公主出嫁時隻帶了一名叫采菊的隨身侍婢,而她以公主的侍婢身份來到海國卻又不叫采菊。采菊去了哪裏?她是誰?為何貼身侍婢被調了包,公主毫無所覺?親軍們個個都是武林高手,她又如何在他們眼皮底下替了采菊的位?或者她就是采菊?可采菊出生在普通的窮人家,怎能是奇人?若是奇人怎會因窮困被賣入宮中當侍婢?又為何改名為蕭若舞?這一切的一切都脫離了正軌,風幽百思不解卻又查不出所以然……隻能試圖,直接從若舞身上解開死結。他從出生到現在遇到的疑問加起來也沒這一次多,是以不揭開真相,大有千年道行一朝喪之鬱悶。
“小奴姓蕭,名若舞,號……”
暈,我沒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