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1 / 2)

三天了,薛問兒如枯萎的花,徹底的蔫了。

“喂,我問你,那天,除了你說的這些,我們之間,還發生了什麼?”薛問兒實在是想不通,既然隻是喝醉了,然後替闌兒贖了身,這一家子男人不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吧。

三天不理她,這些男人的忍功看來都很見漲。

闌兒此時已經換上了厚厚的棉衣,那天窩在牆角睡了一夜都沒凍壞,卻被她那一聲驚吼給嚇得頭暈頭痛了起來。

此時聽見她問,不禁手拄著頭,細細的想了起來,“沒有啊。夫人隻不過是抱了抱我,然後差點脫了我的衣服而已。隻是這樣啊,又沒做其他的。”

闌兒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擔心那幾個男人。明明,她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至於這麼在乎那麼幾個男人嗎?

有錢有勢的人家,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夫侍成群,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每日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她又何必在自己麵前演戲。闌兒心中不恥。

沒錯,他就是以為薛問兒這是在演戲,是演給自己看的一出戲。花那麼多錢幫自己贖了身,豈有不占有的道理。隻不過,他以為薛問兒不僅僅是想要了他的身子,還妄想得到他的心。所以,那些男人們,生氣,或許是真的,但竟然敢做出幾天不理自己妻主的事情來,他可不相信。

要知道,男人嫁了人,跟女人嫁人一樣,就得以妻主為天,將妻主敬為神明,妻主說一,男人不能敢二,妻主說跪著,你便也不能站著。

平等身份,向來是沒有的。

想了許多事情,闌兒突然意識到薛問兒沒再說話了,回過頭來去看她,卻發現她呆愣在那裏,似是剛才聽到了什麼駭世之言,“夫人怎麼了?”

他輕輕走過去,順勢身子一矮,靠在了她的身上。

“啊,你做什麼?起,起來,站好。”薛問兒被他這一靠,驚醒了過來,一邊推著他一邊哀怨道:“你,我之前問你,你怎麼不,不說後麵,扒,扒衣服的事情?”

她就說嘛,若真的隻是氣她喝花酒,她家月頂多是不準她出門,然後以後再也不準喝酒,怎麼可能勒令全家不準理自己。

細想一下,抱一抱,大可以解釋為醉了,需要扶著身邊的人,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就算她家的男人們再看著不爽,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對她,可是,若是她“我怎麼可能去扒別人的衣服……”她的臉燒得通紅,扒男人衣服這種事,她好像隻對墨蓮做過吧?!

難道,她失去神智後就會變成那麼瘋狂的人?

仔細回想一下,薛問兒慢慢理著自己的思緒。先是跟綠煙在聞香樓喝了酒,然後又去巧吟閣灌了酒,再然後呢?扒了闌兒的衣服?那,扒完衣服之後呢?“我真的扒了你的衣服?”她實在是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是自己能做出來的,於是又問了一遍。

闌兒不知什麼時候又走到了窗邊,推開窗戶的手頓了一下,然後看著她點了點頭。

她打了個激靈,心裏想著,若是月他們沒有趕過去,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此時,她的目光都不敢移到闌兒身上,完全不敢想像這種事情若是發生了,那後果會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