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問兒傻傻的接了過來,然後往心口上放了放,皺著眉說道:“這木頭有什麼療效?怎麼好像很普通。”
墨蓮一聽,一雙眉毛立刻輕輕跳著,挑了起來,“沒屁療效,定情用!”
說完,氣呼呼的轉身奔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扯著嗓子嚷道:“你要是敢扔了,我,我就把你天天關房裏!”
薛問兒一聽渾身發抖,看著那牌子立刻聽話的收了起來,放進自己裏,被他天天關房裏,這種日子,她可不想再過了。
想起墨蓮傷養好,半年之禁解除的那些日子,她真是“生不如死”,恨不能拿把刀割了他那破玩意兒,叫它再禍害自己!
窗外,墨蓮見她果然收好,這才暗哼一聲,揚著頭走了出去。
等墨蓮走了有一陣子之後,薛問兒才慢了很多拍的反應過來,這男人,原來一直對霍天翔的簪子“懷恨在心”哪,定情用?想到這兒,她連忙又從懷中取出了那塊木牌,前前後後仔細的翻看著。
正麵,是一個大大的“問”字,到底是寓意著自己的名字,還是問情、問話的意思呢?她十分糾結。再看背麵,刻畫著栩栩如生一朵蓮花,清雅淡然,卻又彰顯出些許調皮淘氣之色,令人望之,既感覺到了心靜,又不由的展顏輕笑,“墨蓮啊墨蓮,趕明兒,我給你染成黑色的,那就完美了。”
這樣想著,她又慢慢將木牌收進了懷裏,望望天,午飯時間快到了,所以收拾了一下,她趕緊奔向了飯廳。
可是一坐下來,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墨蓮笑得一臉得意,可其他人的臉色,卻頗為難看。
“怎麼了?飯菜不香?”她不解的問道,看向挨得她最近的秋無塵。
無塵撅著嘴搖搖頭,抬頭看了眼她的發間,再看了一眼心口處,沮喪的低下了頭,手拿著筷子不停的戳著碗裏的飯,十分委屈且無奈。
?薛問兒沒在他身上得到答案,又抬眼瞧著對麵的暗月,卻見他也差不多是那麼一副模樣,隻不過手卻緊緊握著,不動彈。
暗月都不對勁了,那霍天翔和顏如玉呢?
轉頭,左右望著,這兩個人倒是還算正常,隻是顏如玉卻突然站了起來,走到她麵前,抬手將她耳上的耳環取了下來,然後一左一右分別換上了一黑一紅兩種顏色的玉釘,玉釘接觸到人體,紅色微溫,黑色微涼,十分的奇異。
“嗬嗬,定,定情的?”薛問兒終於算是明白了,果然墨蓮做事,就從來不會太太平平的,這又惹來一出送定情之物的事件?
“墨蓮,你,你就不能消停兩天?”她訕笑著,踢了墨蓮一腳,十分懷念他養傷的那些日子,安逸的生活,真短暫啊!
墨蓮揚著頭不理她,心情頗佳的扒著飯,薛問兒隻好將目光分別投到了秋無塵和暗月身上,無奈的說:“所以,你們兩個,沒禮物,不太高興?”
暗月不說話,秋無塵卻悶哼了一聲,然後突然一拍桌子,指著她的肚子大聲嚷道:“我,我的定情物,就,就在你的肚子裏!”
噗吃飯的,沒吃飯的,聽了他的話的,突然都有種很想噴飯的反應,而且,墨蓮是真的已經噴出來了,正好,噴了霍天翔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