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怎麼是月奴才從裏麵出來啊,妻主大人呢?”墨蓮故作吃驚的捂住了嘴,而後一邊偷偷向裏張望,一邊悄聲在他耳邊問道:“不會是被你給吃了吧?!”
“是。”暗月幹脆的答道。
“……咳,咳,咳……”墨蓮沒想到他會回答得如此直接幹脆,竟然麵不改色心不跳,倒是他自己聽起來,渾身難受激動的咳了起來。“你這個奴才,真是,真是不知道害臊二字如何寫的。”他顫著手指著暗月輕罵著,見他毫無所動,隻好一縮身趁他不注意溜進了房內。
一溜進去,他便連哭帶嚎的衝到了床邊,撈出薛問兒被中的手便抹起了淚:“妻主大人啊您怎麼先讓這個臭奴才把您給吃了呢?怎麼說,也是為夫排第一的啊……”
“啊出,出去,月……”薛問兒被下的身子寸縷未著,見他跑來驚得一邊奪著自己的手,想用力扯回來,一邊用另一隻手緊緊護在胸前,著急的望向門邊的暗月。
暗月也哭笑不得,但是有些事他也看得明白,故而沒有直接拎起他扔出門外,而是緩緩走到他身後,“救”出了薛問兒的手。“夫人還要睡會兒,墨蓮主子晚晚再來吧。”他沉聲答道。
“你,你們……”墨蓮一抬頭,這才看清,他僅著著一件裏衣,領口的盤扣都還未扣起,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晚?晚什麼晚?”這時,有人唯恐事情還不亂,還不能完全令薛問兒和暗月頭疼鬱悶,門外又突然傳來一道老人的聲音,門也哐啷一聲被人踢開了。
“他能晚,我這神醫弟子可不能晚,”曾救治過薛問兒的神醫老頭手推著秋無塵氣鼓鼓的闖了進來,還未看清屋內的情形便破口大罵起來:“臭丫頭給老夫出來,你說我這徒弟哪裏配不上你?不就是腿斷了嗎?你竟然……”
“……”一陣寂靜,剛進屋的、早就呆在屋裏的、床上的、床邊的、床下的幾個人都愣住了。
“徒兒,為師覺得頭暈暈的,有些不妥,你幫為師看看!”神醫眼睛直直的,好一會兒才推了推身前的秋無塵,無甚表情的說道。
墨蓮回頭一看,率先反應了過來奔了過去,隨便從神醫身上扯下一塊布料便堵在了他的鼻子上。“啊,糟老頭子,你沒見過女人啊,竟,竟然流了這麼多鼻血,髒死了。”
“我,問兒,我是被師父押過來的,並,並不是自願,我先走了。”秋無塵看著衣衫不整的暗月和將自己蒙在被子裏的薛問兒,頓覺一口惡氣悶在胸口,他頭一低轉身就要離去。
“無塵,等等……”
“……”無塵是停下了,他回過頭,時間在那一刻也仿佛停了下來。
薛問兒光想著攔下秋無塵,卻沒想到,一起身,一邁步,身上的被子卻慢慢滑了下來,雖然暗月眼急手快的抓住了被子順勢抱起了她,可被子卻因糾纏過多,完全無法遮擋她白皙修長的雙腿。
神醫驚得忙轉了身,閉口默念著什麼,而秋無塵和墨蓮的眼睛卻發了直,喉頭滾動,輕咽了一下。
“呃……”不一會兒,墨蓮覺得自己也有些不對勁,忙伸了出摸到鼻下,然後退到神醫麵前,呆呆的問道:“糟老頭子,請問你有沒有治鼻血的奇藥?我,我頭也暈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