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看了看精神抖擻的左健,再看看自己那份保證書上寫著的關於左健的病情狀態的描述……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從醫院裏出來,看到醫院門口好多人都在那等出租車,估計一時半會兒都排不上號,左傳鋒微一皺眉,隨後就對楚春蕾說:“你陪我爸在這裏歇一會兒,我去把車開過來。”
“喲……你還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呀!”楚春蕾納悶地說。
“是啊……不然怎麼可能回來得這麼快呢?”
左傳鋒隨口應付了一聲,就向著醫院側麵的停車場走了過去。他當然沒有真的開車過來,不過在他的五行靈戒裏麵,卻還放著好幾輛車呢,既然這裏打車不方便,那就不如把自己的車取出一輛開著好了。
隻是這醫院附近的人實在太多,左傳鋒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並且附近也沒有監控攝像頭的地方,才把他那輛奔馳車放了出來,隨後開回了醫院的正門。
然而,讓左傳鋒沒想到的是,他剛剛才離開了這麼一會兒,居然就有好幾個身穿警察製服的人把左健和楚春蕾給圍了起來,而左健此刻正和其中的兩人吵著什麼。
左傳鋒慌忙開過去,把車停下後就跳下車,走過去問道:“爸……怎麼了?他們要幹什麼?”
左健氣呼呼地說:“他們說春蕾報了假案,要帶她回警察局去……這……簡直太不象話了!”
左傳鋒聞言立刻氣往上衝,身上的殺氣一下就難以抑製地湧了上來,隨即寒著臉望向那幾個警察,說:“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抓我姐?”
那幾個警察被左傳鋒身上森然的殺氣給嚇了一跳,這殺氣雖是無影無形之物,但是卻能在不知不覺中就對人造成一種強烈的威懾作用,所以那幾個警察雖然不認識左傳鋒,但卻下意識地就對左傳鋒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咳……是這樣的!”
其中一個看樣子是頭兒的警員說:“這位楚春蕾同誌昨天打電話報警,說是她的繼父左健被我毆打導致重傷害。這不……我們今天就過來準備調查一下嘍,可是剛才看到她所說的這個重傷害的左健同誌卻根本一點兒事情都沒有,這不是報假案是什麼?而且左健同誌這麼健康,卻還在醫院裏住了一天,所以我們懷疑他們兩個有準備敲詐勒索的嫌疑,必須得帶回去好好調查一下才行。”
左傳鋒聞言不由冷笑了一聲,說:“哦……我姐是昨天報的案,你們今天才來調查啊?這出警速度也太及時了吧?那你們怎麼不多等個三年五載的再來調查呢?那樣的話就算我爸傷得再重,也肯定全都養好了?”
那警察聽了這話臉色一變,哼了一聲,說:“我們洪城現在的警力很有限,自然隻能優先去辦理一下緊急的案子。你如果對我們的工作有意見,可以去警察局投述,不過這和我說的報假案的事情沒有什麼關係吧?隻是過了一個晚上而已,再怎麼重傷的人也不能這麼精神地就自己走出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