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和大家說再見的時候了,但是紀揚和夏夏、蘇旌冬和二梅都會一直在這裏。我們的人生會遇見許多人,但是能執手一生卻永遠隻有一人,願每個姑娘都能遇見屬於自己的紀揚或蘇旌冬。)
她突然推開他的頭,“這是我同事的衣物呢!明天還要還給別人呢!”
他再一次低頭吻住她的嘴唇,“沒事,明天買一件新的還給她。”
夏夏還是覺得不妥,推開他從沙發上爬起來道:“紀揚,我總覺得怪怪的。”
此時,她的雙腿蜷縮,裙子更是早已跑到了腰上去,雪白的大腿暴露在一片光暈中,****更是無比誘人,而胸前更是春光一片,大半個****袒露在外,長發從她的玉頸垂落在胸前,擋住若有似無的一點兒櫻紅。
紀揚強忍住下腹的火熱,耐著性子問道:“哪裏不妥?”
她雙手交織著,“大圓說會痛……”
“不會的……”他的手往下一拉,又將她拉到了自己身下,整個人完完全全覆蓋住她,“夏夏,我愛你,永遠。”
“紀揚,我不要永遠,我隻要一輩子。“
他微微一笑,輕輕在她額頭吻了吻,“你便是我的一輩子。”
她永遠不會知道,她失蹤的時候,他的絕望,她也永遠不會知道,在麵臨肖家和張家的雙重打壓下,他承受著怎樣的壓力,又是如何從一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一步步站在整個A市的巔峰。
他永遠不會告訴她,他為她做過什麼,又承受了什麼。
她隻需要知道,這個男人,這個叫紀揚的男人,無比深愛一個叫蘇夏夏的女人便好,從他第一次在圖書館見到她的時候便忘了移開目光。
她那麼嬌小,像一個洋娃娃,午後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整個皮膚宛如透明,美好無比。
而那時候她正墊著腳尖拿最高一片的圖書,他不禁罵她蠢,就她那個身高,別說墊腳,就算蹦起來也拿不了。
然後她就真的蹦了起來,隨即整張臉便撞到了書櫃上。
“啊——”整個圖書館都聽見了她的哭聲。
兩個女生連忙圍到了她的身邊,“矮夏,你是把腦子長到胸上去了嗎?”
他的目光順勢移到了她的胸口,的確,罵的不錯。
“沒有啊,是這書櫃啊,仗著比我高,欺負我啊!”她坐在地上哭得來氣,一腳沒一腳提著無辜的書櫃。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生?
他靠著一側的書櫃笑了起來。
從此,便將她的名字記上了心。
兩個人無數次的相遇,卻一次都沒有說過話,直到有一天,聽見她與那兩個女生聊天,在說一個叫盛世的遊戲,而她是最強的修羅,叫生如夏花。
於是,他浩浩蕩蕩殺進了遊戲裏。
怎樣才能讓她看見自己呢?於是,他將她的名字放在了她的名字上麵,終於,她注意到了他。
於是有了後來的事。
回到現在,他輕輕含咬住她胸前的紅纓,手指探進她的裙擺,她發出輕輕shenyin。
為什麼明明是這麼讓人恐懼的事,換做了他卻讓人無比心動。
感覺下身的濕潤,她情不自禁動了動腿。
紀揚的呼吸開始加重,脫掉自己的上衣,也脫掉了她的裙子,隨即又壓在了上去,肌膚貼合,他歎了一聲。
他的唇親吻著她的腰間,夏夏不斷扭動著,呼喚著他的名字,“紀揚,紀揚。“
“我在,我在。“
他脫掉了自己身上最後的遮擋,也褪去了她的,昏暗燈光下,旖旎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