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餓之下,田七馬上從藍子裏拿了兩個蘋果,倒了些床頭瓶子裏的水洗了洗,然後一陣猛啃後,這才將饑餓壓了下去,最後帶著一臉困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李迎、李大牛、弦子三人果然來了醫院,隻是三人都是一臉倦意,兩眼都是血絲,看來昨夜又在遊戲裏奮戰到很晚。
田七有些過意不去,自己身為一幫之主,卻早早下線了,讓各堂主們熬夜奮戰,本想說幾句感謝的話,可李迎這家夥卻興衝衝的衝到田七床前,一開口就把田七的歉意全趕跑了:“田雞老大,你這被單上怎麼有水漬,老實交待,你昨晚是擼管了還是尿床了?”
這家夥嗓子又大,不分場合就這麼說出來,讓弦子、李大牛和病房裏的兩個護士一下子將目光全集中到被單上去了。
那兒,果然有一大片水漬!
田七臉微紅了紅,這當然不是尿或者別的什麼液體了,而是田七昨晚臨睡前用床頭瓶子裏的水洗蘋果時不小心弄到被單上的,沒想到一晚上過去了還沒幹,讓這貸發現了拿來說事,更可氣的是,這水漬本來不顯眼,被這貸這麼一說,病房裏人人都看了過去。
“鼠老大,你不會這麼慘吧,亂世紅顏不來看你了,你連上廁所都不行了?”弦子一臉驚訝的說。
“就是,這麼大的人了,還……”兩個護士也在竊竊私語。
見弦子和兩個護士一臉信以為真的表情,而李迎這貸卻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田七馬上惱怒了,一把抓住他脖子,往下一按:“你丫的給我聞聞這被單,有味道沒?快說!”
這貸急忙一捂鼻子,信口開河:“哇,好大的尿臊味!”
“靠,找打!”田七暴怒,一把按住了他。
……
一番打鬧後,田七也終於在三人的幫忙下順利出了院。
隻是李迎這貸不知道從哪找了輛麵包車過來,一溜煙開到醫院門口,示意三人上車,還美日其名為--“接駕!”
“這車哪來的!”田七上車後問道。
“幫會資金裏弄出來的!”李大牛老實答道。
李迎這貸忙解釋說:“鼠老大,好歹你也是一幫之主了,如果連個座駕都沒有的話,豈不是讓人恥笑!我昨兒這麼一說,大家都讚成我用點幫會資金買輛車來接你!放心好了,這車不貴,才幾萬塊,你多打幾件裝備就賺回來了!”
買都買了,田七也隻好不說什麼了,雖然幫會正在發展中,一點資金都不能浪費,但對於自己建立的工作室來說,怎麼樣也得有一輛車,雖然現在還隻是輛麵包車,但多少也可以用來代步了,以後要去什麼地方,大家也不用去打的或擠公交地鐵了!
麵包車向著工作室開去,途中經過市中心的時候,田七好巧不巧地看見了那家曾經是天生富貴所開的酒店,如今已經換了名字,並且裝潢一新。
天生富貴一夥已經覆滅了,這家酒樓多半是換了老板,隻是田七一想起自己那天為各位堂主接風時,若不是選了這家酒樓,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來,這段時間更不用住這麼久的醫院了。
同樣,若不是選了這間酒樓,天生富貴一夥也還在逍遙法外,可見,世事早有定數!
回到那間租住的工作室時,田七匆匆掃視了一下工作室,連自己的東西都來不及安頓,就馬上跟李迎道:“猴子,再開車送我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