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強烈的求生欲,讓帝驚狂擁有理智,及時把小妻子拉過懷裏,“歌兒,有些東西,是孩子們必須得麵對的。”
風染歌撇過頭去,雙手捂著耳朵。
不聽不聽不聽,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解風情。
終於,帝驚狂好像意識到什麼,伸手揉了揉風染歌的頭。
可是揉一下也就算了,還沒完沒了,某女額角青筋暴起,怒視帝驚狂,“你幹什麼!”
“哄你啊。”
“你不都是這麼哄翊兒的嘛。”
帝驚狂無辜的說著,看看自己的手,濃眉微折,忍不住嘀咕出聲,“難道是手法不對?”
“有你這麼哄人的嗎!”
風染歌瞪眼,隨手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很是煩躁。
帝驚狂悶悶看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沉默了半天才道:“那怎麼哄你。”
“噗!”
忽地風染歌看著帝驚狂傻傻的模樣被逗笑了,“算了算了,指望你哄我,還不如指望翊兒長大了哄我呢。”
帝驚狂不語。
風染歌隻覺得背後一陣涼嗖嗖的,硬著頭皮看著帝驚狂無奈歎了口氣,“算了我還是別指望翊兒哄我了。”
“想什麼,都得先把翊兒就出來再說。”
帝驚狂抱著風染歌的雙臂不由得緊了緊,“歌兒咱們的兒子一定是福大命大的,不會有事。”
“別皺眉了,眼角都長褶子了。”
風染歌猛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無措的看著帝驚狂,“真的嗎?”
“你在胡思亂想下去,褶子會更多。”
一聽這個,風染歌立即明白了。
嘟著小嘴,不滿的道:“我這也不是擔心嘛。”
“驚驚,我是很看重你的想法和意見的,不然我也不會過來找你。”
“難道你還是去找野男人?”
帝驚狂的毒舌,那可是從來沒被人懷疑過的。
使勁兒錘了錘某男的胸口,風染歌幾乎要咬牙切齒,“是啊,我找哪個野男人,對你善解人意。”
“那是青樓女子。”
哪知,帝驚狂居然就這麼得出結論。
風染歌:“……”
“快幫為夫研墨,現在處理好這些事情道前線隻要安排好一切之後,我們就可以去找翊兒了。”
“真的嗎?”
“驚驚,你已經找到了翊兒的下落了嗎?”
帝驚狂不語,隻是看向墨汁快用完的硯台。
“這點小事,當然不能難得倒我了。”
“對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在前線啊。”
“我怎麼感覺,我們現在是在山裏呢,這路有點不太好。”
帝驚狂終於抬眸看向風染歌,“你才發現啊。”
風染歌如實點點頭。
她確實是現在才有心情,觀察周邊環境的
看著帝驚狂諱莫如深的模樣,“不會我們現在是在什麼懸崖峭壁上吧。”
一邊嘀咕著,一邊掀開車窗上的簾子,入眼的一幕讓風染歌幾乎忘記了呼吸!
這病不是什麼懸崖峭壁。
而是一片硝煙還未退盡的戰場,滿目瘡痍,橫屍遍野,目光所及之處,盡無一絲別樣的顏色。
風染歌本以為,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