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憶當即明白,拉著佳期,一起跳下河水。
幸虧之前跟帝驚狂學過遊水,不然還真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調查好了。
風染歌順著水流,在青龍大街旁的河道來遊了一圈,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染歌,你這是幹什麼。”當洛臻處理好事情趕過來的時候,風染歌主仆三人剛好從河裏爬上來。
看著濕透的主仆三人,洛臻整個人都愣住了。
淡定的用靈力把衣服烘幹,風染歌腦子裏,全是蠱毒來源問題。
這河道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可偏偏又讓人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可具體到底是哪裏不對,風染歌也沒看出來。
“感覺這裏可能有些問題,可我沒看出來。”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洛臻凝眸看著河邊,沉默了半晌,才道:“如果蠱毒是通過河水來傳播的,那全城的人,不都染上蠱毒了。”
“也可能是通過什麼媒介。”
風染歌托著下巴,喃喃出聲,“或者是我想不到的什麼。”
“對了,中蠱的那幾個人分別是什麼身份。”
洛臻:“除了父皇,還有七人,一個是禁軍統領,一個打更的,一個是漕運總管,一個是商人。”
“那個商人就是在這條街上毒發的,還咬傷了兩個路人。”
“路人一個是隔壁酒樓裏的店小二。”
“另一個是太傅的女兒馮雪純。”
“是教你的太傅嗎?”風染歌隨口一問。
洛臻:“正是。”
風染歌:“那太傅對這個女兒如何?”
“視如珠寶,馮太傅膝下無子,就這麼一個女兒。”
“哦?那馮夫人可在?”風染歌不由得對這個馮雪純產生好奇。
洛臻:“太傅早年娶了個夫人,那夫人命薄,難產去了,隻留下個女兒。”
“我記得,馮雪純是五年前才被太傅找回來的,說是太傅幼年時認識的姑娘所生,五年前,這姑娘獨自上京,尋到太傅。”
“太傅很少飲酒,可五年前那次認親宴上,太傅卻喝得大醉,還當眾跳舞,給人的印象很深。”
風染歌頓了頓,才道:“我們去看看骨灰吧。”
洛臻嘴角一扯,有些為難,“染歌,這這人都燒成灰了。”
“還能看到什麼,我早已經把骨灰歸還家屬了……”
“總要看看的,沒準兒能有不一樣的發現。”
直覺告訴風染歌,一定要去那個太傅家看看,“帶路吧。”
“不管有沒有問題,總是要看看的。”
“也好。”
洛臻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太傅請了假,現在應該能在家。”
“好,那現在就去看看吧。”
去太傅府的馬車上,洛臻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把要說的話,說出口,“染歌,待會兒去太傅府上,能不能先別說,要看馮小姐骨灰的事情。”
“我就是要去看骨灰的啊。”
這話說完,風染歌終於反應過來,有哪裏不對了。
死者為大,對於痛失愛女的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