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帝驚狂向風染歌揚了揚眉,“昨晚你不是驗證過了嗎。”
風染歌沉著一張俏臉,“別亂動,診脈呢。”
動作粗暴的將某男就要收回的手腕,按在小幾上。
風染歌閉上眼睛,認真診脈。
帝驚狂的呼吸沉重,就怕小丫頭忽然說出一個“不好”來。
終於,風染歌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帝驚狂,“另一隻手拿來。”
帝驚狂愣了愣,隨即照做。
現在,他真的什麼都瞞不了小丫頭。
帝驚狂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最近作息正常,身體應該正常。
果然,一刻鍾之後,風染歌便鬆開了帝驚狂的手腕,淡淡鬆了口氣,“還好,你的內傷並沒有加重。”
“帝驚狂。”
帝驚狂:“我在。”
風染歌嚴肅道:“以後不許亂吃東西了,聽到沒。”
“還好你這次亂吃的藥,比較溫和,不過這個跟避孕藥沒啥區別,也不知道能維持多長時間。”
“呃……”
帝驚狂有點懵。
風染歌隻好安慰安慰受傷的夫君,“不過這個持久性長,頂個幾十年沒問題。”
“哦。”
帝驚狂淡淡應了一聲,長臂一伸攬過小妻子纖瘦的肩膀,“為夫最近表現不錯吧。”
“是不錯。”
“終於懂得照顧自己了。”
風染歌想了想,才綜合評價了帝驚狂的表現。
就怕某男得意忘形,“對了,我已經找到相思草了,等噬龍蠱的事情弄清楚之後,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寵溺的捏了捏小丫頭的小臉蛋,“你問題,還真讓我無法拒絕。”
“無法拒絕就別拒絕了唄。”
風染歌笑得討好。
帝驚狂難免掃興,“你以為你家夫君,就成天閑著沒事幹啊。”
“魔界離開幾天還行,要是時間長了,恐怕……”
“恐怕恐怕什麼啊。”
“之前你一年半載的回去一次,也不見得魔界怎樣了。”
大道理,風染歌都明白。
隻是有些人,她想賴著,每時每刻都賴在一起才好呢。
其實,風染歌這也就是說說而已。
也沒指望帝驚狂能留下來。
帝驚狂頓了頓,道:“那我多留幾天,有沒有什麼福利啊。”
“我可是很忙的。”
“當然有了。”
風染歌笑靨如花。
帝驚狂看著眼前心愛姑娘的如花笑靨,緋薄的唇角微微勾起,“那就這麼說定了。”
“兩天後的決鬥,我幫你推掉。”
“我多陪你幾天。”
風染歌擰著眉,苦著張小臉看著帝驚狂,“你是吃定了,不讓我道到神階是不是!”
帝驚狂:“歌兒,你何必非得想著這個。”
風染歌悶悶嘟喃出聲,“我都答應下來了,我要是不去,保不準那什麼桓平城的百姓怎麼說我這個魔後,怎麼怎麼不稱職呢。”
“你這小腦瓜子裏,整天都想什麼呢。”
“歌兒,你是不是太閑了,都整天胡思亂想了。”
帝驚狂忍不住戳了戳風染歌的額頭。
風染歌捂著額頭,滿臉委屈,“這還不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