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無止境嘛。”
風染歌含笑說著,“宗派和書院並不衝突,莫非滄瀾書院不想小女來此深造?!”
“哪敢哪敢,不知姑娘在藥王穀師從哪位。”陳光彪隨口一問。
風染歌看向喻清華,慵懶開口,“和他一個師父。”
陳光彪聞言,腳下一個咧斜,險些摔倒,“風姑娘,我覺得滄瀾書院廟小,你不應該來的。”
“陳夫子您是想阻攔我苦心求學的心嗎?”
陳光彪:“……”
看著說不出來話的陳光彪,風染歌咧嘴一笑,“陳夫子放心,我來這裏,隻為求學。”
“那不知這幾位是?”
顧匪向陳光彪拱了拱手,“我等以前都是聖玄宗的煉丹堂的弟子。”
陳光彪的眸光在顧匪等人身上一一掃過,點了點頭,“跟老夫來吧。”
讓風染歌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去滄瀾書院,居然要爬上懸崖,這可真不是一般都考驗體力啊。
要知道煉丹師,大多專研於煉丹方麵的修煉體力什麼的,大多不是很在乎。
如飛煉丹需要,估計這麼煉丹師連武功都不會去修煉都。
有些人,是武功方麵招式沒什麼天賦,所以煉丹師的等級,也隻能停滯不前,這大概就是煉丹師稀有原因了。
畢竟同時具備煉丹屬和武功天賦的人,少之又少。
而且,培養一名煉丹師,都是需要大量金錢堆積出來的,如此看來,更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一人一根繩子,絕不偏袒。
眾人爬上懸崖,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一襲青衣的中年男子,相貌端正,慈祥和善,一看就是個德高望重的長者。
陳光彪帶著幾人,來到盧鴻峰麵前,“院首,你看看,今年這幾個,包您滿意。”
明明是句很正常的話,可這麼聽著,風染歌總有一種被人當成貨物去挑的感覺。
“院首,這位就是藥王穀來的大弟子喻清華喻公子。”
盧洪峰看著喻清華一表人才,滿意點點頭,“不愧是李兄的關門弟子,一看就是人中龍鳳。”
“對了,這位姑娘是喻公子的師妹,風染歌,二十一歲就已經是五品煉丹師了,前途不可限量。”
對於風染歌的才能,陳光彪由衷敬佩。
盧洪峰聞言,看向風染歌的眸光中帶著驚訝,“不知姑娘來此為何。”
風染歌還是那句話,“學無止境。”
“希望風姑娘能在滄瀾書院,穴道更多的知識。”
看著謙虛有禮的風染歌,盧洪峰暗暗點頭,怎麼他滄瀾書院就收不到這麼出色的學子呢。
接下來,盧洪峰帶領大家來到煉丹堂,驚醒第二第三次試煉。
“哎,都是青年才俊。”盧洪峰看著不讓人失望的考試成績,長長添了口氣。
雖說今年招到了學生,可他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這都是在其他宗派待過的學生,讓他沒有任何成就感可言。
看著歎氣的院首,陳光彪不由得問出聲,“今年我們招手了五名學生,老盧啊,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