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染歌有點納悶,煉丹師是不多,她知道,“滄瀾書院不是說,今年開始招收習武的學生嗎?”
“臉蛋是不多,學生少,也完全可以理解。”
“可習武的人,並不少啊。”
“師妹,著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喻清華如實說道:“習武的書院那麼多,有名聲有地位的不在少數,那個有天賦的,願意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咱們藥王穀,不也是有段時間很慘嘛。”
“很慘嗎?”
風染歌無辜反問出聲,藥王穀是隱居避世不假,可藥王穀自有體係,自成一派。
她剛去藥王穀的時候,藥王穀是經濟有些問題不假,但也不至於落魄到什麼程度。
後來她煉丹術小有成就,就開始研究藥王穀的資金問題。
藥王穀最好的資本,就是煉丹師多,且都還是幼稚煉丹師。
隨便拿出點丹藥出去賣些,根本不用愁生計問題。
喻清華狠狠點頭,“師妹你是不知道,我小時候,都是跟著師傅吃糠喝稀的,要不然,我後來怎麼成為一個商人。”
“我就是窮怕了。”
風染歌果斷不信,看向溫素兒,“溫姐姐你最好了,你不會騙我吧。”
“我藥王穀還不至於窮到吃糠喝稀的地步。”
溫素兒苦笑著,道:“這個,我還真不怎麼清楚。”
“不過那幾年清華回家,我都差點沒認出來他。”
風染歌:“……”
看來也沒好到哪裏去。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長長的隊伍後麵,幾人把馬屁栓在不願住的大樹上,便走到大樹後麵排隊。
毫無疑問,洛思雨站在幾個人最前麵,別人也沒什麼心情,跟她去搶一個排隊的位置。
喻清華拉著妻子,帶著沈錫元,三人直接走到隊伍最前麵,喻清華拿出認命書信,坐在人群前麵的中年大叔,看到信上內容。
居然就這麼隨便的,邀請喻清華來和自己一起對新生們進行考核。
喻清華看向正在排隊等待考核的師妹,轉頭看向妻子。
溫素兒微微點了點頭。
喻清華清了清嗓子,溫潤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矣讓前排的青年男女聽到,“陳夫子,後麵那個女孩,我認識她,她的天賦資曆全部符合滄瀾書院的如雪要求,能否……”
陳夫子:“能否符合條件是一方麵,先來後到的道理,不能違背。”
“是晚輩逾越了。”
喻清華禮貌的想陳夫子道歉。
陳夫子也不生氣,道:“喻夫子以後也是滄瀾書院的夫子,在集體,沒有什麼比公平更重要。”
“明白了。”
喻清華尷尬拿起茶盞,想借此掩去尷尬。
在風染歌宜興人之後,又來個三十個學生。
風染歌也不著急,一邊吃著靈澤小仙女給做的糕點,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跟身邊人說話,也沒覺得排隊的事情有多麼無聊。
“你們滄瀾書院張沒長眼睛,本公主今年才二十二歲,就已經是三品煉丹師了。”
“本公主在哪,不都是煉丹師裏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