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來去,不就是再說風染歌仗著身份高貴欺負人嗎?
隨即袁姿朝帝驚狂和風染歌的方向一拜,“都是姿兒沒調訓好下人。”
“在帝尊和公主麵前無理,公主要打要罵悉聽尊便。”
風染歌緩步走到樹蔭下作者了,既然有人當著門口,她走不了。
那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吧。
盡管現在已經是秋天,然秋天的驕陽依舊毒辣,尤其是午後的。
就這麼曬著,總是不好受的。
帝驚狂不語,坐在風染歌身旁,就好像沒看到眼前的鬧劇似的。
也是,這種女人之間唧唧歪歪的事情,尊貴的帝尊陛下,怎麼可能會放在眼裏。
風染歌掏了掏耳朵,看來這事兒,她不想管也不行了,“袁小姐此言何意?”
“本宮可當不起袁小姐如此評價。”
“關門……”放狗。
才吐出兩個字,風染歌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立即改口,“咳,來人,送客。”
聽到這話,袁姿主仆三人的臉都綠了。
袁姿揉了揉紅腫的眼睛,用手帕有一下沒一下的優雅的擦著可憐的幾滴眼淚。
還生怕帝驚狂看不到,一邊哭,一邊說話居然還能吐字清晰。
真不知道袁姿這些項技能,是與生俱來,還是後天練習的,“帝尊,您也看到了。”
“公主這就是羞辱於姿兒。”
“姿兒出身,雖不及公主殿下高貴,可好歹也是龍族之後,擁有高貴的血統。”
“姿兒活了幾千年,這還是頭一次被一個人被這麼說。”
“帝尊陛下,您可要給姿兒做主啊。”
一口一個“姿兒”“姿兒”的自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袁姿跟帝驚狂有多熟悉呢。
帝驚狂終於聽著不耐煩了,平靜的聲音,卻仿若一聲悶雷,“你想走你姐姐的老路嗎?”
明明是問句,卻沒有絲毫詢問的意思。
袁姿打了個哆嗦,俺看了眼帝驚狂平靜的麵龐。
隻覺得背脊發麻,可這就是她唯一出頭的機會了。
錯過了這次機會,天知道以後這個風染歌,還能不能給她出現在帝尊麵前的機會。
而袁姿說這話的時候,剛好袁馳帶人走到院子門外,聽到了帝驚狂毫無表情的聲音。
袁馳嚇得一哆嗦,立即穀之愛地上請罪,“叩見帝尊。”
“小女年幼,衝撞了帝尊陛下,還請帝尊責罰。”
帝驚狂看向還算老實的袁馳,“帶回去,好好教導。”
“謝帝尊不殺小女之恩。”
“袁姿,還不快謝恩。”
袁姿不甘心的看了風染歌一眼,可看著自家父親,這麼可怕的樣子。
有了姐姐的前車之鑒,袁姿自是不敢造次。
可她該說的,還是得說。
就算今天她不能如願,她也要給風染歌扣上一個不好的名聲,讓帝尊厭惡才行。
袁姿哭唧唧的跪著上前兩步,想風染歌一叩首,“是姿兒年輕小,不懂事,還請公主不要怪罪。”
“回去之後,姿兒一定回去領罰的。”
“你,年紀小?!”
風染歌打死也不想認同這個神秘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