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腰上的傷很重,骨頭已經錯位了。”
時間不大,思柔強者拿著藥酒和綁帶回來,滿臉不信的看著已經將窗前紗幔放下,正在一旁活動手腳的風染歌,“看帝尊上的很重,要不要傳太醫。”
風染歌接過綁帶和藥酒,“小傷而已。”
“用不著興師動眾。”
思柔咬牙看著語氣淡然的風染歌,“帝後,你眼裏還有沒有帝尊啊。”
“帝尊都傷成這樣了,還不穿太醫。”
“你是想讓帝尊傷勢加重嗎?”
風染歌:“本宮自有分寸。”
“退下。”
“是。”
思柔捏了捏拳頭,咬著牙,憤憤退下。
走出寢殿,思柔總覺得,她不應該放過這次好機會。
帝後隻是一人類女子而已,萬一給帝尊醫治壞了怎麼辦。
這樣想著,思柔一跺腳,就匆匆跑出了魔魅宮。
時間不大,思柔就帶著魔醫院院首張太醫回來了。
“啊!”
就在這是,寢殿內,傳出一聲男人的慘叫聲。
侍女們都嚇壞了,不敢攔著。
就連淩霄,也微微抽了抽嘴角,主母這回不會真玩過了吧。
張太醫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輕點,跪在榻前,“帝尊,請您讓微臣診脈。”
紗幔後,風染歌微微皺眉,這個思柔,還真是多事兒。
太醫都請來了,那就看看吧。
總不能白白麻煩人一趟吧。
問也不問帝驚狂的意見,風染歌就抓著帝驚狂的手臂,送到紗幔後。
張太醫跪地診脈,許久之後,張太醫擰眉稟報道:“帝尊,您雖是金尊玉體,可不休息,終究要出問題的。”
“微臣給您開幾幅安神的方子吧。”
風染歌聞言一頓,靜靜每天晚上都回來睡覺啊。
怎麼可能不睡覺,這麼想著,一把抓起帝驚狂想默默收回的手腕,纖長的黛眉,越皺越深。
最後,風染歌一臉凝重的看著帝驚狂,“你不想好了是不是。”
帝驚狂:“……”
“誰讓你在帝後麵前,胡言亂語的。”
“拖一下去,掌嘴。”
風讓黑著張臉,看著帝驚狂,對張太醫道:“張太醫,你先退下。”
張太醫不敢懈怠帝尊的身體,磕了個頭,道:“帝尊,身體要緊啊。”
風染歌:“本宮自會處理。”
“帝後,不是奴婢說您,您的醫術就算再好,哪能比得上張太醫幾千年的行醫經驗。”
思柔冷冷說著,一字字,一句句,全是在責怪風染歌。
風染歌當然聽得出來,思柔是什麼意思。
可現在,風染歌滿心滿眼的都是帝驚狂的身體,那管得了別的什麼,冷著臉看著帝驚狂,“真不讓人省心。”
帝驚狂:“無礙的。”
“什麼病,都是長年累月積累起來,你以為你修為高深,你就無敵了嗎!”
帝驚狂將臉色發白的小妻子攬到懷裏,“我有分寸。”
風染歌不理他,“沒看出來。”
張太醫:“帝尊,臣請求再次請脈。”
“帝尊身上似乎還有舊疾,臣需要再次診斷。”
帝驚狂:“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