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驚狂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張了張嘴,差點就把答應的話,說出來了。
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一切,“不行。”
“剛剛大舅子說得話,你都忘了嗎?”
“總是冒冒失失的。”
風染歌無語看著床頂,哎,這一個兩個的……
四人有寒暄了一會兒,風染塵和白澤告辭離開。
風染歌終於如願吃到了,白澤一早采摘過來的果子。
其中有個橙紅色的果子,風染歌喜歡得不得了。
吃完了,以至於下午還在想著。
“驚驚,我們去山裏看看唄。”
風染歌好聲好氣的跟帝驚狂商量著。
暗紅鎏金色的狹長鳳眼一眯。
風染歌立即解釋道:“屋裏太熱了。”
“我們去林裏找個幹淨的地方霧水怎麼樣。”
看帝驚狂不為所動,風染歌又道:“隨便在摘些那個果子。”
“你摘,我看著。”
“行不行?”
“你現在都不能下地。”
終於,帝驚狂被風染歌磨得受不了,冷冷提醒一句。
風染歌一頭紮進帝驚狂懷裏,聲聲蠱惑,“我有沒說我要自己走路。”
“你可以抱我過去啊。”
“屋裏實在太悶了,我這呼吸都困難。”
看著妻子整個人都蔫蔫的,帝驚狂有點心疼,隻是……
想了想,帝驚狂道:“我給你弄點冰塊過來吧。”
風染歌好看大眼睛皺了皺,嫣紅的唇瓣一嘟,“你是不是嫌棄我太重了,不肯抱我去。”
“等你走了,我就更沒機會出去了。”
“恩,說好,你不能到處亂蹦噠。”
帝驚狂終究還是心疼,受不了小丫頭軟磨硬泡的。
風染歌甜甜一笑,在帝驚狂臉上獎勵一口。
換了身清爽的衣裳,帝驚狂就抱著她到森林裏了。
不得不說,昨天那個差點掉下去的懸崖邊,精致還蠻不錯的。
帝驚狂在崖邊的樹蔭下,放了個軟榻,把風染歌放上去,“這回可以了吧。”
呼吸著崖邊新鮮的空氣,風染歌滿意點頭,“還是外麵空氣好。”
帝驚狂:“我看你就是心野。”
“呃,被你看出來了。”
帝驚狂看著小妻子半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想了想道:“你要向喜歡這裏,我走後,就讓大舅子帶你過來。”
“什麼時候,都別委屈了自己。”
“我現在行動可不方便。”
風染歌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似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帝驚狂。
什麼時候,大魔頭這麼寬容大度了?!
帝驚狂怎能不明白妻子是啥意思,沉聲提醒道:“那你你哥哥。”
“其他什麼男人不行。”
風染歌嗤之以鼻,“你連兒子的醋都吃。”
“今天是怎麼了。”
帝驚狂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恩,那你還是將就將就吧。”
“本來山裏也比外麵清涼。”
風染歌:“……”
男人小心眼,真可怕。
“別啊,偶爾總要出來透透氣。”
“驚驚,你說這個懸崖底下到底是什麼啊。”
風染歌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說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