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春不可置信的後退了兩步，看著風染歌的美目中，盡是驚恐之色，“不可能！”
“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大地之母！”
白澤：“誰對誰錯，已然分明。”
月春猛地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的！”
“菲兒，你告訴奶奶，你是善良的。”
“你永遠是最好的，對不對。”
聽到“大地之母”四個字，高蘭不知道這稱呼代表的是什麼。
可洛晗菲見多識廣，怎能不知道，洛晗菲看了神色淡然的風染歌。
緊緊攥住月春的手，“奶奶，人都是會變的。”
“很有可能是風染歌之前善良，之後變壞了也不一定。”
“奶奶，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洛晗菲眼底一抹黯然滑過，默默鬆了月春的手，頹然的聲音，讓人聽著心碎，“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翻了什麼錯。”
“可誰讓我生來長得就不對聖母的心思呢。”
“活著，已經全無希望。”
“還不如死了算了！”
洛晗菲一頭撞向偏殿裏的大柱子。
風染歌指尖微動，阻攔了洛晗菲要撞向柱子的衝力，狼狽顛倒在地。
此時的洛晗菲雙眸驚愕的看著風染歌，“聖母，你還想那我怎樣！”
“我把這條命給你，總行了吧。”
風染歌嫣紅的唇角微抿，“看來，你真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本座不介意提醒你一下。”
“六年前，小荒村，你要幹什麼來著。”
六年前，小荒村……
那天的事情，洛晗菲至今曆曆在目。
看著風染歌，仿佛看見了鬼，“你你是，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一個懷孕的女人進魔蹤森林，怎麼可能還有活路！”
“嗬，這還不是拜你所賜。”
風染歌冷笑一聲，起身，緩步走到洛晗菲麵前，“洛晗菲，你說你該怎麼死呢？”
“就讓這麼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殺子之仇，不公在天。
前世，更是傻傻被利用了一世……
新仇舊恨，讓風染歌腦袋裏，根本想不到什麼。
洛晗菲看著周身散發著凜冽殺氣的風染歌，渾身打折多少。
月春擋在麵前，不讓風染歌靠近，聲音嚴肅：“聖母，就算晗菲真的有錯。”
“也罪不至死啊。”
“喪魂丹的三天懲戒已經夠了，還請聖母賞賜解藥。”
風染歌看著，看著眼前一臉嚴肅且慈愛的女人。
風染歌：“月春長老，你知道洛晗菲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聲音淒厲，冰冷刺骨。
月春打了個哆嗦，可看著那個緊緊抱著自己的小腿，瘦弱，可憐的女孩子。
月春終究還是於心不忍。
她沒有兒女，卻唯獨和洛晗菲投緣，認作孫女。
可以說洛晗菲，已經是她漫長歲月中，唯一的希望了。
“我相信菲兒，菲兒不會做錯過分的事情。”
“嗬嗬，你還真看得起洛晗菲。”
風染歌冷嗤一聲，拿出她各種毒藥往洛晗菲身上招呼。
月春想攔著，可一層無形的靈力，將月春阻攔在外。
“你瘋了！”
錢洪亮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麵，受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