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華:“正是。”
“鄭平有錯在先,理應受罰。”
左護法冷冷說道:“平兒一向嚴於律己,怎麼可能得罪了你。”
“喻清華,平兒見了你,一向恭謹,你千萬別冤枉了好人。”
喻清華:“鄭平讓師妹給一個女人下跪道歉。”
“而原因,不過就是因為師妹的義女踩髒了一個女人的繡鞋。”
“左護法,你一向公私分明,這其中道理,你不該不明白吧。”
左護法被喻清華一堵,張了張嘴,原本已經到了嘴角的,斥責的話。
硬生生的咽回肚子裏。
頓了頓,左護法又道:“即便平兒有錯,也是本座懲罰。”
“喻清華,你僭越了。”
風染歌已經看不下去了,“怎麼?”
“左護法認為,我應該給那個女人下跪咯?”
左護法這才正眼端詳了風染歌一邊,看風染歌大腹便便,有拖家帶口的前來藥王穀。
一個女人,懷著身孕,帶著全家人來師門。
不用想,都知道,這女人是來幹什麼的。
空有才華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草包一個。
這就是,往上護了六年的寶貝徒弟嗎!
她看,也不過如此嘛。
左護法清了清嗓子,道:“那女子本座聽平兒說過,那是和平兒隻有青梅竹馬的,平兒一時心疼,在所難免。”
“至於到底誰有錯在先,就得另當別論了。”
無視左護法的陰陽怪氣,風染歌拉著小桃,悠悠開口,“是啊。”
“有錯之人,受到懲罰,天經地義。”
“哈哈哈,那也用不著你一個隻會相夫教子的平庸女子來管吧。”
左護法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輕蔑。
“是啊。”
風染歌點點頭,“師兄奉命掌管穀中事宜,這是師兄出麵,最為妥當。”
“王上,您這兩個徒弟,當真是牙尖嘴利。”
“本座說不過他們,隻求王上給平兒一個公道。”
“當著王上的處置。”
左護法單膝跪倒在李景雲麵前。
李景雲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華兒,把人帶上來吧。”
喻清華不敢怠慢,立即命人把鄭平高蘭二人,從地牢中提出來。
“母親,您可要為孩兒做主啊。”
鄭平看到左護法,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大喊出聲。
如果不是他被綁著,這會兒一準兒就撲到左護法這裏來了。
和左護法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粉衣女子。
女子叫關子萱,是左護法的義女。
由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
關子萱看著鄭平的眼神輕蔑,麵對這個隻會逢迎討好的義兄,一直都是不屑的。
可以說,關子萱是藥王穀數一數二的冷美人了。
不但煉丹術高超,長得又美,不知道是多少男弟子心目中的女神。
左護法給了鄭平一個放心的眼神,拱手道:“王上,還請您給鄭平做主。”
李景雲悠悠開口,“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平和高蘭立即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李景雲聽得直打哈欠,還好這點事情,很快就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