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遠兒從來都沒出去過,更沒經曆過這個,我我怕……”
“沒什麼害怕的,我們拿錢去把遠兒和翊兒贖回來。”
“一般綁匪隻圖錢財,不會傷人性命的。”
寧澤方輕輕拍著張氏的肩膀,輕聲安慰著無措的妻子。
張氏整個人都在輕輕顫抖,雙手冰涼,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風染歌慵懶伸了個懶腰,終於從軟榻上坐起來,“你們放心吧。”
“翊兒武功不弱。”
“被人抓住,隻有三個可能。”
寧澤方微微一愣,他知道風小翊已經在修煉武功了不假。
但一個五歲的小奶娃,即便是從娘胎裏就開始修煉,能厲害到哪裏去。
那孩子是個孩子啊。
寧澤方正想著呢。
風染歌慵懶清泠的聲音緩緩傳來,冷靜的分析,“第一,翊兒是故意被人捉住的。”
“第二,翊兒是被人暗算。”
“第三,恩,第三不太可能。”
“第三是什麼?!”
張氏忙問出聲。
風染歌不緊不慢的道:“第三就是綁架翊兒的人確實很厲害,翊兒打不過。”
“不過這種可能幾乎為零,晉安國不可能有此等高手存在。”
寧澤方抽了抽嘴角,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染歌小姐,不是我不相信你。”
“但你家翊兒怎麼說,也才是個五歲的孩子,武功高強,能高強到哪去!”
“寧將軍,你太著急了。”
“放心,沒事兒的。”
風染歌一臉淡定,“翊兒不行,還有團子呢。”
寧澤方想想那隻隻有成年男子的拳頭大小的小狐狸,臉色一黑,那麼大點的狐狸。
即使會咬人,又能怎樣。
遇到真正的高手,還不是隻有挨打的份兒!
“染歌小姐,你可有得罪什麼人?”
寧澤方想了想直接轉移話題,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把兩個孩子救出來。
風染歌麵色平靜的看著寧澤方張氏兩夫妻,“本小姐得罪的人多了。”
“今早你們的太子殿下,不還來鬧了嗎!”
“不會是太子殿下吧。”
一句話脫口而出,張氏完全傻眼。
眼裏充滿了絕望,“太子素來記仇,恐恐怕遠兒和翊兒這次凶多吉少了。”
“晉俊峰如果得手,還用多此一舉嗎?”
風染歌揚了揚手裏的勒索信,聲音無辜,“我們先去先去心中約定的地點去看看吧。”
“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人。”
“居然敢拐我家小魔頭。”
“傍晚城郊西山破廟?!”
張氏立即想起勒索信中的時間地方,在風染歌眼前來回渡步,“現在快了,染歌小姐,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張氏終於看到了希望。
風染歌一點頭,“恩。”
“那我就借用下你家的馬車了,我現在得罪的人太多。”
“出門還是低調點的好。”
“沒問題沒問題。”
張氏立即答應出聲,她對風染歌這個寶貝兒子的救命恩人,尹相還是很好的。
西山破廟裏。
風小翊被綁著手腳,麵無表情的道:“你們讓我娘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