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忘什麼了嗎?”
金氏看向身旁嬤嬤。
嬤嬤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咳。”
風染歌輕咳一聲,隻好不耐煩的重複一遍,“丞相夫人,今天本小姐可是你的財神。”
“天底下,有你這麼對待財神的嗎!”
金氏咬了咬牙,她就知道,風染歌死性難改。
不過這是她的地盤,她怕什麼,“風染歌,你到底想怎樣。”
“本小姐隻是想讓你公平對待而已。”
“煙雪。”
煙雪立即會意,清了清嗓子,有添油加醋把夜沁兒之前“請財神”的套路,說了一遍。
煙雪一點都不顯說得多,又加了幾條進去。
金氏聽著一張臉上變紅變青變紫變黑再變紫,五顏六色的,精彩紛呈。
足足憋了好一會兒,金氏這才說出話來,“風染歌,你找死是不是。”
“真不知道誰找死。”
風染歌輕蔑的看著金氏,就像是在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到底是誰口口聲聲的仁義道德,慈母典範。”
“可是呢,說得跟做得,完全不是一回事。”
“本小姐五年前就跟丞相府斷絕關係了。”
風染歌的聲音不大,卻足矣讓在場所有人聽到。
言語中,還帶著絲絲委屈,“本小姐五年前,被人陷害,丟了清白。”
“這個金氏倒是好,不但沒盡到半點主母本分,還逼著本小姐,跟鳳家斷絕關係。”
風染歌深吸一口,悠長的聲音緩緩,不緊不慢的,卻在吊足了圍觀群眾的胃口,“本小姐當年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孤女,怎敢得罪金氏。”
“隻能簽下保證書,與鳳家斷絕關係。”
路人甲:“深宅大院,人心叵測啊。”
路人乙也跟著感慨出聲:“還有做個普通人家的人好,活得舒坦。”
路人甲:“話說這個丞相夫人,也太狠毒了吧。”
路人丙:“這算什麼啊,深宅大院裏的人,為了利益,手足相殘的都有……”
金氏臉眼皮都沒抬一下,“五年都過去了,你還說這個,有用嗎?”
“有用啊。”
風染歌麵無表情的看著金氏,“既然本小姐已經和鳳家斷絕關係。”
“那本小姐與帝驚狂訂婚,你為何要本小姐的嫁妝。”
“你報答鳳家的養育之恩,天經地義。”金氏一句話脫口而出,惹得圍觀的一眾人等議論紛紛。
眾人所什麼的都有。
圍觀群眾說得最多的就是,金氏這個後母如何狠毒的。
“本小姐一半的嫁妝,足矣傾國。”
說到“傾國”二字,風染歌故意加重了音量,抬眸清漣的鳳眸看著金氏,“你們鳳家已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鳳美媛又是太子妃。”
“可以說,鳳家風光無兩,前途無限了。”
“金氏,你們鳳家要這足矣顛覆一個國家的錢財,到底為何!”
字字句句,全是鳳家大逆不道的意思。
鳳美媛遍體生寒,如果風染歌這話傳出去,第一個倒黴的就是她這個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