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剩飯剩菜也叫上等東西？”
“本小姐可從來沒見過。”
風染歌不屑冷笑出聲，語句悠然，“金氏，別以為你當年做那些事情，沒人知道。”
“你以為殺人滅口就算了嗎？”
“本小姐的證據多著呢。”
“趁本小姐今天心情好，趕緊滾！”
“風染歌，你就是這麼對你母親說話的嗎！”
鳳虎威聲音嚴厲，就像在訓斥不聽話的孩子。
“煙雨。”
風染歌看都懶得去看鳳虎威一眼，兩個字吐出。
煙雨應聲段哲一個端盤，應聲進來，風染歌起身，緩緩走向鳳虎威，“鳳虎威，你認為，我若是不念及鳳家的養育之恩，你們鳳家現在還能存在嗎？”
“別一口一個本小姐的不是，那你們鳳家，就什麼都對嗎？”
“嗬，不說話了吧。”
風染歌看著麵色冷沉的鳳虎威，冷笑一聲。
看向煙雨，“煙雨，給鳳丞相好好看看，她的好夫人這些年來，都辦了什麼好事兒。”
“還有，最重要的是五年前。”
“金氏為了她的好女兒，是怎麼設計本小姐的。”
“恩，那個證人還在呢。”
“鳳丞相要不要見見。”
“老爺，您可別聽這個賤人胡言亂語。”
一聽風染歌這話，金氏臉色一白，隨即想起當日在鎮國公府前的那個丫鬟，已經被她滅口了。
既然滅口了，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再說，就算傻侄兒的丫鬟還在，就拿一個小小丫鬟，怎麼可能知道她的全盤計劃。
就算那個丫鬟知道，隻要她抵死不認。
有當朝丞相在此，風染歌還敢掀了天去不成！
“老爺，妾身自從嫁入鳳家，一直兢兢業業恪守本分。”
“為了鳳家幾個兒女，妾身更是操心得頭發都白了。”
“老爺，天地良心啊。”
金氏用手帕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著，好不可憐。
風染歌冷冷瞥了眼金氏一眼，看向鳳虎威：“鳳丞相，你還是看看你的好夫人，都幹了什麼吧。”
煙雨立即把手裏的材料端給鳳虎威。
金氏當然不能讓鳳虎威看那些證據，她也不清楚，風染歌到底查到了什麼。
不管如何？
金氏隻知道，那些東西，一定不能讓鳳虎威看到。
金氏拿著一旁的茶盞，忽地腳底一軟，整個人向前撲去，煙雨手上的一疊材料，隨著金氏的身體下落，被茶水全部浸濕，在加上架勢的身體在材料商反複碾壓，金氏折騰了好久，才喘著粗氣，被兩個丫鬟攙扶起來。
一身狼狽水漬。
“金氏，你這麼著急幹什麼。”
風染歌為難看著金氏，“本小姐隻是想鳳丞相陳訴事實而已。”
“你說你是無辜的，可你這麼怎麼幹嘛。”
“這些材料，可是本小姐廢了好多心力人力物力財力才找到的。”
“這一下子這麼毀了，恐怕不好吧。”
看著風染歌為難的樣子，金氏心底就越高興，薑還是老的辣。
風染歌這個小蹄子想鬥她！
下輩子也不可能！
“歌兒，你既然說有證據，那你肯定還有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