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鑒。”
風染歌依舊是那句係統的話語,可說出來的事情,全部在理,“兩個人切磋,青玄宗主又是前輩,和青玄宗主對決,小女自然要打十二分的精神,先出手什麼的。”
“這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良好品德。”
“小女並不認為,這有什麼錯。”
言下之意就是:風染歌也沒讓青玄宗主被動挨打,是青玄宗主不還手的,跟她沒有關係。
千錯萬錯,青玄宗主受傷,全是青玄宗主自己的錯。
相反,她現在保持了該有的禮貌。
而聖玄宗的長老,卻當場汙蔑她,說她作弊,耍手段,就是聖玄宗沒有風度了。
“風染歌一定作弊了。”
青鬆長老咬定上一場比試中,青玄宗主的話,“宗主師兄厚德無量,肯定是不屑於風染歌這些陰柔手段的。”
“陰柔”二字咬得格外重。
風染歌跟不給青鬆長老繼續下去的機會,“皇上,我是何修為,你親眼所見。”
“我就算是把聖玄宗宗主打死,也不是沒有可能。”
短短兩句話,差點沒把青鬆長老氣得背過氣去,“晉安皇,你們晉安國的民風,本座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像風染歌這種陰狠小人,你們居然還能包庇自此。”
“哼,那就別怪聖玄宗手下無情了。”
冷哼一聲,青鬆長老的聲音決絕果斷。
晉秋榮怎能不急,連忙解釋出聲,“青鬆長老,這裏一定有誤會。”
“風染歌確實年輕,但風染歌的武功實力,是毋庸置疑的。”
說著,晉秋榮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風染歌,居然在請示,“染歌小姐,你的武功說出來,可以吧。”
“習得一身絕世武功,就是拿出來讓人見識的。”風染歌並沒有意見,打傷了人,當然得有打傷人的本事才行。
“咳咳。”
晉秋榮清了清嗓子,道:“染歌小姐經受君階天劫,是朕和太子親眼所見。”
“染歌小姐的武功,毋庸置疑。”
“至於傷了聖玄宗宗主的事情,應該是青玄宗主大意了吧。”
畢竟,像洛晗菲那樣,二十歲就是八階強者的,就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了。
說風染歌十九歲,就是君階強者的事情,確實讓人不敢相信!
青鬆長老看著晉秋榮,再看看太子晉俊峰和寶貝徒弟,得到的都是肯定的點頭。
而這時,青玄宗主已經服用丹藥,從冥想中清醒過來。
青玄宗主上前幾步,聲音渾厚威嚴:“之前是本宗主大意了,風染歌,可否一戰。”
這回青玄對風染歌的態度,已經從前兩次比試的輕蔑,不屑,變成了提防,決絕,是必殺的決絕!
十九歲的君階,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如果能收為己用,大可能錦上添花。
可青玄活了兩百多年,他不是傻子,現在這種情況下,風染歌根本不可能為他所用!
看看看台上,一身青衣如畫般的李景雲,人家師父毒害在這兒呢,風染歌怎麼可能龜孫與聖玄宗。
現在,唯有一戰,才能挽回局勢!
“樂意之至。”
其實風染歌更想知道,現在她的,極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