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華無辜的看著帝驚狂,“你家媳婦,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旦決定的事情,誰能拉得回來。”
頓了頓,喻清華又道:“與其讓師妹自己想方設法的來我這偷藥材,在找個深山老林偷偷煉丹。”
“還不如我看著呢。”
“這樣的把握,可比她自己偷偷煉丹強太多!”
聽喻清華這麼一說,帝驚狂黑沉的臉色才稍稍緩和,暗紅鎏金色的狹長鳳眼中,鎏金色的光芒璀璨耀眼,“歌兒,以後不能這麼任性了。”
“我也不一定能用上,你不必冒險。”
“你想多了。”
風染歌不自在的別開帝驚狂的視線,看向別處,“我隻是想有個保障而已。”
帝驚狂看著風染歌,千言萬語卡在喉嚨裏,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歌兒,我說過,你有什麼決定,一定要跟我說。”
“這樣的事情,不能再有下次了。”
“恩。”
風染歌耷拉著腦袋,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頭發毛茸茸的,在帝驚狂的角度看去,風染歌現在溫順就如同一隻乖巧的小獸。
帝驚狂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風染歌的腦袋,“能避免的事情,就別去冒險。”
“嗯嗯嗯。”
風染歌連連答應,身為一名合格的煉丹師,能挑戰一次極限,其實也是一種很爽很暢快的事情啊。
為什麼這男人,就是以為自戀的認為。
她冒險,全是因為他呢?
風染歌心裏這麼吐槽,卻不敢說出來。
天知道,這話說出來,會有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
午後,幾人來到湖邊,登上早早準備好的樓船。
樓船一共分三層,布置清幽雅致,有不失精美細膩。
喻清華在三層最好的觀賞位置,定了兩個房間。
喻清華和溫素兒一間,風染歌帝驚狂風小翊一家三口一間。
這會兒,風小翊倒是沒跟帝驚狂鬧別扭,聰明如他,超級無敵小神童當然不能總用一種辦法了。
所以,一進房間,風小翊就和團子去玩了。
房間裏玩完,就去了房間外麵。
畫舫很大,娛樂設施更是全麵……
風染歌也不擔心,以她兒子的武功,在這裏很少能遇到對手,再說,還有團子呢。
“這小子怎麼忽然學乖了。”帝驚狂有點納悶。
“我家翊兒本來就很乖。”
“好好好,本來就乖。”
帝驚狂連連應和,抱著懷裏的溫香軟玉,很是滿足,“歌兒,你的事情什麼能辦完。”
“不急,總得讓某些人,主動跳出來的比較精彩。”
看戲台上的笑抽演戲,總是越醜越精彩的。
“可是我急啊。”
帝驚狂臉色微僵,“你都答應嫁我了,我要早日把你娶過門。”
風染歌無辜眨眨眸,“這衝突嗎?”
“我要帶你回家。”
“回家?去哪裏!你家在哪?”
風染歌微微皺眉,她之前聽帝驚狂說過他淒慘的往事……
現在,帝驚狂還有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