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自幼潔身自好,如今除了此等事情,估估計已經活不下去了。”
“父皇,求您,一定一定要給小妹一個公道。”
說著說著兩行清淚簌簌而下。
“父皇,求您一定要主持公道。”
看著愛妻落淚,晉俊峰心肝都疼了,跪在鳳美媛身邊,一起跪求。
風染歌眸光慵懶的看著這一幕,這就想把她整死嗎?!
“傳旨下去,全力追捕半妖男子。”
晉秋榮直接下旨。
“啟稟皇上,剛剛宜兒說,是風染歌害的她。”金氏看了風染歌一眼,目光陰狠毒辣。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這會兒風染歌已經屍骨無存了。
“歌兒一直跟本王在一起。”
一直沉默的帝驚狂,終於慵懶開口,淩然氣勢無風自動,慵懶一句話,足以堵住在場所有人的嘴。
金氏疼惜的看了眼暈倒在地上的鳳美宜,原本今晚,她的小女兒是要指婚給靠山王的。
可靠山王呢,隻牽著肮髒女人的手,向著風染歌那個賤人!
這口氣,金氏怎能咽得下去!
她的女兒,必將是世上最尊貴的女人!
“靠山王殿下,您這麼向著凶手,不好吧。”
這會兒鳳美媛已經被晉俊峰扶起來了,沙啞隱忍不哭的嗓音,讓人聽著心疼。
在場之人無不適達官顯貴,想巴結太子,巴結丞相的,大有人在,立即就有很多說風染歌壞話的人。
可帝驚狂一陣魔息掃過,眾人紛紛沉默。
太子和丞相是權傾朝野,可靠山王是晉安國最不能得罪的人。
得罪靠山王之時,就是死期。
比得罪皇帝還可怕。
刹那間,全場寂靜無聲。
“風染歌,你怎麼說。”
終於,晉秋榮冷沉的聲音響起。
風染歌無辜的道:“沒做過的事情,我幹嘛要承認。”
“宜兒不會說謊的。”
“皇上皇後明鑒,美宜也算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了,美宜是什麼性子,你們最清楚。”
金氏一邊說著,一邊抹著眼淚,淒淒慘慘戚戚。
遠遠看去,就是一個心疼女兒的母親而已。
“來人,將風染歌打入天牢,等待候審。”
晉秋榮一聲命下,可是誰都沒動。
這個時候,誰敢得罪靠山王吧。
“皇上,昏庸到你這個地步的,還真不多見。”
風染歌鬆開帝驚狂的手,上前一步,清泠的嗓音慵懶閑適,當著皇帝的麵罵皇帝是昏君,還能這麼淡定,也就風染歌吧。
“風染歌,你知不知道當麵辱罵皇上,殺無赫。”
皇後早就看不慣風染歌了,難得抓住風染歌的錯處,怎能放過!
晉秋榮麵色黑沉,“風染歌,朕關你,隻有朕的道理,由不得你胡攪蠻纏。”
“那關就關唄。”
風染歌一撇嘴,前世今生活了兩輩子,她還真沒做過大牢呢。
不過,風染歌眼底寒芒一閃,“皇上,你可要想清楚了,本姑娘萬一進去住習慣了,就不想出來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