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風染歌現在的態度好點，風染歌今天也就是留下個“惡毒”的名聲而已。
可風染歌要是還像昨天那麼囂張的話，謠言猛如虎，估計明天風染歌就不敢出門了吧。
金氏在心底暗自盤算著，就等著風染歌拿著打量丹藥祈求她的原諒，然後兩日後，美媛大婚，她還能給美媛拿出無人匹敵的嫁妝。
人群中，人們立即開始議論紛紛。
風染歌鳳眸輕眯，慵懶開口，“鳳美媛不是聖玄宗的高徒嗎？年紀輕輕，已經是三品煉丹師了，鳳美宜有如此天才的姐姐，也沒法救她嗎？”
“真是可悲啊……”
風染歌微微歎了口氣，輕抿著手裏的香茗，該說的，她已經說了，剩下的，她看熱鬧就好。
“是啊，丞相府大小姐可是少見的天才，怎麼可能不會解毒。”
“我看丞相夫人帶著二小姐過來，就是來找麻煩的。”
有人沉思了下，才道：“我看未必，高門大戶的，血腥味什麼時候少過……”
人們說多難聽的都有。
金氏咬緊牙關，她這不上不下的，說美媛解不了這毒，那她豈不是在所有人麵前承認，鳳美媛並非無所不能，大女兒天才的名聲，是徒有虛名嗎？
要是說，那她就是承認了，鳳家大小姐，就是空有其名，明明能給妹妹解毒，卻讓慕青帶著奄奄一息的妹妹在大庭廣眾之下拋頭露麵。
那丞相府大院裏是什麼樣子，更是清晰明了了。
“風染歌，你少來離間我們鳳家姐妹感情！”
金氏這些年來，能在鳳家穩坐主母之位，屹立不倒，靠得可不光是三個出色的兒女，“下毒，是最下三濫的招數，我家美媛隻有溫柔善良，哪會這個啊。”
“大家可莫要相信風染歌這妖女胡說八道。”
風染歌抬眸看了金氏一眼，恩，昨天的教訓有效果，她都從賤人升級成妖女了。
金氏拿著手帕，摸了摸眼淚，扶著在擔架上裝暈的鳳美宜，“我可憐的宜兒，你從小聽話懂事，煉製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聲淚俱下，好不可憐。
“風染歌，你還有沒有臉啊。”
金氏看著風染歌眼中狠毒，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你畢竟是我帶大的孩子，宜兒是你的妹妹啊。”
“你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
“我知道，你在恨我。”
“可五年前，是你不守婦道，與人苟且，懷了孽種，你不聽我的勸告不說，還要跟野男人去私奔。”
金氏故意頓了頓，讓在場看熱鬧的人們，有更多的想象空間，吸了吸鼻子，泣不成聲，“可是，風染歌，同為女人，你怎麼這麼壞呢！”
“宜兒是你妹妹啊，就算你不承認宜兒這個妹妹，你也鳳家的女兒啊。”
“你也是一個母親，要是你的孩子奄奄一息，你忍心嗎？”
風染歌身子一頓，別人說她什麼都能人，但要是說她的寶貝兒子，不行！